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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用我威胁她(3 / 4)

即道了声原来如此。

她真的什么都考虑到了,就连祁未极会用炸药都事先猜到了,还为此做了准备。

明宣公夫妇虽然和定远侯、庄王一样都是被先帝册封的功臣,但二人一直像寻常夫妻那般生活,没什么公侯家的规矩,更没什么公侯架子,这一点从她们二人能手持棍子当街绕着门口的石狮子追打就看得出来了。正因为没什么公侯规矩公侯架子,她们夫妇二人虽然有公侯的名号,但存在感远不如定远侯和庄王强。

当初祁未极为了在朝堂上证明自己是太子,给定远侯、庄王和明宣公三人都提前递了消息,要他们务必到场见证,但当日唯独明宣公未去上朝,用的便是苗卓身死,无心理事的理由。

本来明宣公夫妇就是靠打兵器起家的,除了打兵器,几乎不怎么管朝堂上的事,再加上那段时间苗卓的死确实给二人带来了不小的打击,祁未极也就没碍性要求。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的特性,由她们来做这件事更好,当所有人都在为真假太子的事闹得不可开交,就没有人会注意这对失去儿子的悲痛夫妇做了什么。她留的这一手,估计除了她和佘茹,没谁能想到。探到他脉象还算稳定,慎舒收了手,虽然还是有些虚弱,但也算是挺过鬼门关了:“身体还算恢复得不错,先在侯府里好好养着,待会儿药送来了记得趁热喝,别砸我招牌。”

这招牌自然是指她活死人肉白骨的医术本领。将死之人给救活了那是她的本事,活人要是治死了那就是毁她名声了。陆明阜留意到她话中的侯府二字。

这是知道他刚醒,还没弄清楚状况,不等他问就主动告知他在哪里了。原来是在侯府,难怪这般奢华,在此之前他没有到侯府来过,这还是第一次,都没认出来。

侯府对比杏花天胡同和他的府邸来说,距离城门较近,他当时伤得貌似挺重的,这是就近处理了吧。

陆明阜跟她道谢。

他没想过自己能活下来,他都对庄若虚做了交代,从一开始他就打算用自己的死来结束这场闹剧。

但是现在他奇迹般地活了下来,慎舒必然费了不少功夫,他该对她说一声多谢。

慎舒倒也没多说,叮嘱他多休息便出去了。今次的伤者不少,除了陆明阜,还有个庄若虚,以及事发前她在郑清容身上探到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同心蛊变化,她得一一去看看。她那边忙,郑清容这边也没有闲着,祁未极死后,他身边的死士也都被玄寅军尽数围剿拿下。

唯独一人提出要见她,是魏净。

魏净被伏的时候也和其他人不一样,并没有反抗,全程都很配合,让缴械就缴械,让束手就擒就束手就擒,看到炸药没有伤到人甚至有种松口气的感觉。后面盘问炸药是谁埋的时,他也主动承认,是祁未极让他这样做的。就在姜立跳出来敲登闻鼓说祁未极不是太子当日,就在祁未极掀开棺盖,发现躺在里面的人不是她时,交代了这件事让他去做。后面玄寅军挖出来一些没被引燃的炸药,发现除了被佘茹动过手脚的,还有一些额外被水泡过,那就是他的手笔。

念在他有这份心,郑清容倒也给他面子,去见他了。被关押在大牢里,魏净哪里还有昔日城门郎的意气风发,干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他本就是话少的人,平日里也不善于官场上的言语往来,如今在这牢里更是显得沉默寡言。

郑清容并不担心心现在的他还会对她不利,踱步走到他面前:“说吧,什么事。”

既然要见她,必然有事要找她,她和他关系不算太好也不算太近,私下没什么往来,平日也就进出宫上下朝的时候见过,期间偶尔搭过几次话,除此之外,并无什么交情。

没什么交情的人却一反常态要求见她,没点儿事她是不信的。魏净一开口并不是为自己求情,也没有要否认自己做过的事,而是道歉:“对不起。”

虽然只有三个字,但好似用尽了他的所有力气,听起来沉重无比。“是你自己说的,还是替他说的。“郑清容问。她没有说这个他是谁,但彼此都知道,指的是祁未极。魏净道:“我自己说,也替他说。”

郑清容看向他:“为什么给炸药泡水?”

佘茹给炸药动手脚是她提前知会的,魏净的行为却不是她安排的,也不会听她安排。

他是祁未极的人,听祁未极的命令行事,给炸药泡水算是阳奉阴违了。“他救过我的命,我不能背叛他,但是我不想生灵涂炭,相信你也不想,不然你也不会提前防备。"魏净对上她的视线,“我这样做不是求你宽恕,也不是求你原谅,我就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不管是这次炸药的事,还是之前太子的事,都欠她一句对不起。郑清容长叹一声:“之前也有死士跟我说过对不起。”去中匀送画,逢政变国乱,她掉进大祭司弄出来的地裂里,那个死士也跟着跳了下来。

后面拉着他一起出了地下墓穴,问起为什么是她时,他就跟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那时他那句对不起是为他自己而说?还是替祁未极所说?或者说二者皆有,就像魏净现在这样。

魏净难得面上露出笑意,很浅,但相比寻常的冷面,这一点已经很突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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