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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害太子的事我认(2 / 5)

勾结西凉的事就不了了之,事关谁害死郑清容,必须查个明白。侍卫领命而去。

大牢里火势越来越大,浓烟滚滚,可见度越来越低,呛入口鼻更是难受得紧。

符彦和杜近斋被熏得一脸黑出来的时候,刑部的人已经在召集人手救火了。因为这一场火,二人都很是狼狈,符彦的衣角还带着火星,杜近斋也被烧了一截头发,好在都没有危及性命。

怕火烧不死里面的人,祁未极还准备了后手,他的死士守在外面,看到他们出来后又展开了新一轮攻击。

符彦谨记郑清容的交代,你一拳我一脚跟死士打了起来,处处护着杜近斋。杜近斋不会武,就捡石头砸人,或者抓沙子迷人眼,也能给对方制造一些障碍。

他们这边被死士盯上,荀科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从牢里出来,死士就一直穷追不舍。

银学和游焕两个人相互配合,倒也没吃亏,就是一直甩不掉身后的人。眼看着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游焕带着二人往一个地方藏去:“跟我来。”

那是街上的一家小吃店的杂物间,之前郑清容带他回京的时候特意叮嘱他藏起来不要被人发现,他会时不时藏在那里,也能顺带吃个饭。现在天还没亮,杂物间位置隐蔽,藏在这里可以躲一会儿。见暂时避开了死士追杀,荀科这才注意到游焕:“你是当日在赌坊门口啃玉米的那个乞丐?”

他有些印象,当时还吓了他一跳。

不过要说乞丐也不对,因为方才在刑部大牢,祁未极明显是认得他的。但祁未极怎么可能会认识一个乞丐?甚至还叫出了他的名字。“他之前是祁未极身边的死士,后面跟着郑清容做事了,之前我被追杀就是郑清容让他来帮忙的。“银学简单说了一下自己了解的情况。具体怎么叛变的她不知道,但游焕现在确实是跟着郑清容做事,要不然当初也不会突然跑来帮她摆脱死士的追杀。

“郑清容?"荀科惊讶不已。

当时情况那般紧急,她带兵迎击西凉还能安排这么多事,可见她是真的在为每个人考虑,就连当时还属于祁未极阵营的银学都考虑到了。她的心胸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不过这一点看她当初放过太常卿就知道了,她这个人真的很不一样。

荀科心里感叹,旋即又想到什么。

游焕既然后面改听郑清容的安排了,那他之前见到他是不是也是她有意安排的?

难怪当初跟她说明了各自身份,她虽然面上也跟他打交道,但总觉得不够信任他,恐怕他遇到游焕的那晚,她就知道自己不是那些死士真正的主子了。毕竟哪有主子不认得自己豢养的死士?又哪有死士不认得自己的主子?她这么早就知道他在骗他了,但那次刺杀她还是留了自己一命,她的气度和气魄,确实非常人能比。

听到二人提起郑清容,游焕点点头:“是武威侯让我来的。”不仅让他来帮银学,还让他来帮荀科。

“她让你来的?她……她还活着?"荀科嗫嚅着问,带着几分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期待。

游焕又摇了摇头,如实道:“离京前她让我来的。”离京后他就没有再收到她的消息了。

而且她的尸首不是已经送回来了吗?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他也看见了。躺在棺材里的人还能是活着的吗?

室内沉默片刻,气氛有些凝滞。

荀科觉得自己实在是自欺欺人,她的尸首都送回来了,慎舒和屠昭也都验过了。

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到底还是自己对不起她,让她为人所害丢了性命。银学道:“相爷如今也算是见到了祁未极的真面目,他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从来都只在乎自己,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事他没少做,之前是我,现在是孟平和相爷。”

孟平怎么死的她不清楚,但是不用猜也能知道是祁未极下的手。杀孟平不够,还要杀荀科,当初他们怎么帮他,到头来他就怎么杀他们,好一个恩将仇报的伪君子。

荀科长叹一声,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等天亮了,我就去揭发他不是太子的事,告诉世人郑清容才是真正的太子。”即使他已经知道郑清容和祁未极都不是太子,但他还是选择郑清容。不是因为她让人救了他,这不足以让他瞒着天下人撒这样一个弥天大谎,之所以让他做出这个决定,是因为她这个人。心性也好,品行也罢,无论从哪方面看,她都是一个真正的君王。就算她如今不在了,说这些没意义,但他还是要告诉天下人,她才是太子,不是祁未极,祁未极这种人不配。

他心里这么打算计划,但事实上,有人比他先一步做了。天亮没多久,正逢官员们上朝的时候,阙门的登闻鼓就被咚咚咚敲响了。因为刑部大牢失火的事,京城这一晚上并不太平,人们也都没怎么睡。这阵子发生的事太多了,又是真假太子,又是郑清容阵亡,期间还有赌坊走水京城罢市的事,消息一个接一个,还都不是什么好消息,也没人能安睡。是以被登闻鼓这么一敲,睡意全无,都急急跑来看是怎么回事。登闻鼓可是向上申述冤情才能敲的,是直接告状告到皇帝面前,现如今这个节骨眼,谁有冤情需要告发?还选在官员们上朝的时候。而且登闻鼓不是敲三下就够了吗?这一直敲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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