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父亲,什么时候会替妹妹讨公道了?庄若虚想不通。
庄王也没解释,扬声继续道:“不过说起勾结一事,倒是当日在紫辰殿内,见到披甲带刀的禁卫军有些奇怪,不像禁卫军,更像是特意训练过的死士,宫里突然出现死士实在说不过去,希望能彻查一番,看看与西凉、北厉有没有关系,事关东瞿存亡,定然不能放过任何可疑之人。”禁卫军围上来时他就觉得不对了,只是并未声张。他既然已经知道之前是自己错了,自然要有所改变,如今怀砚蒙受不白之冤,他当然不能坐视不管。
泼脏水带节奏,他本来不屑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但是现在都把脏水泼到怀砚身上来了,他不介意用一用。
一石激起千层浪,被死士替换的禁卫军被他挑了出来,祁未极这边不得不给个像样的交代。
这一交代,自然顾不上再找庄怀砚麻烦。
而庄怀砚带着庄家军和北厉对上的同时,郑清容这边也带着玄寅军和西凉对上了。
这次依旧是左贤王带队,在陇右道庭州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庭州已经不复先前的安宁景象,战火纷飞,哀鸿遍野,城墙上甚至挂上了西凉的旗帜,上面的雪狮图腾尤为刺目。彼时看到郑清容率兵而来,项天在马背上哈哈直笑:“又见面了,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