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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兵戎相见之时(3 / 4)

孟平目露不悦之色。

银学就这么走了?谁给她的胆子先斩后奏?都搅进这淌浑水里了,哪还有全身而退的道理?要么留,要么死。

既然她非要走,那就怪不得他痛下杀手了。银学做事让人放心,听她走了祁未极不免惋惜:“孤还说等事情落定,封她一个县主当当,也让她享享清福,她为孤做了这么多事,现在她什么都不要就走了,孤心里倒是过意不去。”

“她本也不是贪慕名利之人,殿下不必放在心上。"荀科道。银学本就是江湖人,潇洒自由,不爱这些世俗之物,这些对她来说不过是累赘。

经营赌坊这么多年,更是没看到她为钱财名利折腰。她做的,不过是还债而已。

现在债务清了,自然要回归本来的生活。

祁未极颔首,表示知道了,又借手头上的政务询问荀科奏折上的事,有意听听他的见解:“孤刚接手政务,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还需要相爷指点。”荀科嘴上说着不敢当,但还是公事公办,给出了自己的处理意见。祁未极连连点头,像是得悟颇多。

君臣气氛和谐,聊了好一阵,荀科这才离去。他一走,祁未极面上的笑意便少了几分。

方才荀科在御书房待了这么久,他给了他无数次机会,他都没有提起找郑清容的事。

看来这是要偏袒郑清容到底的意思了?

祁未极眼神微冷。

还有银学。

她要离开也不是不可以,偏偏她的离开还没经过他的允许,荀科便擅自放人了,他的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殿下?

他这个人,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做他的主,这会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力被挑战。

这种事要是放到之前,荀科定然会先禀报他的,问问他怎么处理,同意还是不同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直接放人。

他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因为郑清容吗?

“干爹觉得孤该不该放银学走?“祁未极状似无意地问。孟平拖长声音:“殿下,棋子不听话就成了废棋,该及时除掉,不然等棋子有了自己的心思,人人都想效仿郑清容。”郑清容原本不就是他的棋子吗?

作为他给祁未极找的替身,原本打算借她的手来破除夺位路上的阻碍,不费吹灰之力就让祁未极上位的。

可是这枚棋子脱离了他的掌控,现在更是翅膀硬了,公然和他在朝堂上叫板,差点儿毁了他的计划。

这样的棋子,有一个就已经够麻烦了,再来一个,只会更添乱。“殿下或许觉得老虏心狠,可老虏这都是为了殿下好,谁害殿下,老虞都不会害殿下的。"孟平语重心长。

郑清容是他的棋子,祁未极又何尝不是?

不过祁未极是对他有用的棋子,既然有用,他当然不会害他的。祁未极长叹一口气,似乎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既然干爹是为孤好,那便按照干爹的意思来吧。”

孟平本就要杀银学,难得听到他也有这个意思,倒是多看了他几眼。其实有没有他同意,他都要杀银学的,这件事他做不得主,只是祁未极这反应让他略微惊奇。

他先前不想杀郑清容,现在却想杀银学。

看吧,人呐,只要沾上权力的边,就会越陷越深,一步步巩固自己的权力,再怎么不想杀人也会动手的。

不过他要是太贪恋权力了也不好,将来不好掌控。棋子就是棋子,断不能生出别的心思,不然他会考虑废掉这枚棋子。想到这里,孟平又道:“殿下不必为这些事烦忧,老虏会为殿下处理好的。”

祁未极跟他虚与委蛇,做出依赖他的模样:“有干爹在身边,孤自然什么都放心。”

一个干爹喊得亲昵,一个殿下唤得赤忱,“父子俩"含笑而视,心下却各异,都觉得对方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面对西凉的进犯,朝廷的意思是玄寅军先行,庄家军随后调派。如今玄寅军已经被郑清容带走,可是庄家军这边的调派调出了问题。因为彼时的庄家军已不在南疆驻守,而是跟着含章郡主往北厉的方向而去。闻听此消息,朝堂哗然。

要知道此前并无任何有关调庄家军前往北厉的军令,庄家军突然如此行事,那就只能是含章郡主的意思了。

毕竞庄家军是凭轩辕令调派的,而轩辕令之前因为攻打南疆,被宗祖良宗统领带去送到了含章郡主手上,事后拿下南疆,姜立也并未让庄家军回东瞿来,而是继续留在南疆,轩辕令自然也还在含章郡主手上。北厉三王姬虽然此前因为与民同乐图在东瞿待过一段时间,可是并不代表北厉跟东瞿的关系有所缓和,依旧还是紧张的。即使至今北厉没有像西凉那样,在东瞿地盘上偷偷摸摸搞刺杀拖时间,或是直接带兵打进来,但北厉的狼子野心也是从来不加掩饰的。之前北厉因为三王姬被刺杀的事,直接和西凉打了一仗,现在三王姬被接走,双方又跟没事人一样,还是该怎么样又怎么样,像是不曾结过仇一般,哥俩好似的又凑到了一起。

眼下西凉铁骑直指东瞿,北厉那边说不定也在筹谋下一步,明显是敌非友的情况下,含章郡主带着庄家军去北厉是要做什么?官员们议论纷纷,想起之前在这大殿之上,郑清容说的有人勾结西凉北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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