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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喜欢这种(3 / 4)

句:“之前郑大人的与民同乐图已经是书画双绝,没想到棋艺也如此精湛,还能使人开智,堪称妙手回春啊!”郑清容被说懵了。

什么棋局?什么开智?有关她的事,她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细问之下才晓得,是庄若虚用她去中匀前和他下的那盘棋做了文章,说是自从和她下了一局棋,一夜之间开了智,从以前碌碌无为的草包突然变成了文曲星,诗词歌赋信手拈来,文章策论更是挥洒自如,庄王和他模拟兵事战争,他也能根据战况排兵布阵,甚至是技高一筹,胜过庄王,京城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听到这个消息,郑清容只觉得庄若虚真是煞费苦心。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草包,什么开智不开智的,全靠他一个人演。关键是他演就演了,怎么还把她给扯上了?她之前用画给自己造势,他后面也跟着用棋给她造势。还神棋,是他神奇吧。

一路来到王府,郑清容轻车熟路往庄若虚的院子里去。迈步间,箫声清越,曲调高低错落传来。

似乎是得了庄若虚的授意,院子里没有什么人,倒是能看出内外都布置了一番,雅致清幽,很是符合庄若虚的格调。郑清容寻着箫声而去,就见玉兰掩映间,一人立于阁楼之上,长身玉立,轻衣薄带,一管玉箫如寒月照清辉,衬得人也好似自明月中来,缥缈不似人间景,彼时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起伏,朗朗音色从玉箫缓缓流泻而出。人与花相映成趣,曲与调天然去雕,此情此景,入画恐惊天上人,赋诗难写箫中诉。

郑清容静静地立在玉兰花树下,听着他吹奏完这首《贺君归》。曲调悠扬,清虚致远,前调重在贺,后调重在归,整首乐调只为君一人。一曲毕,庄若虚撤下玉箫,笑看着她。

郑清容正打算像之前一样夸两句好曲,就见庄若虚踩着围栏,从楼阁上跳了下来。

郑清容吓了一跳。

刚刚不还好好吹着曲子吗?怎么突然就跳楼了?几乎是在庄若虚动作的同一时间,郑清容已经奔了过去。玉兰花树一阵颤颤,袖袍翻飞间,人已经落到了她的怀中。“世子没事吧?"郑清容问。

怀里的人轻飘飘的,几乎没什么重量,郑清容都没使多大力气就把人稳稳接住了。

他没怎么吃饭吗?怎么这么轻?

再次听到熟悉的心跳声,庄若虚一时有些恍惚。初见时她也是这般搂住了自己,一样的人,一样的玉兰。庄若虚笑了笑:“大人接住我了,从现在开始,我和王府都是大人的了。”郑清容哈了一声,没听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是故意的这件事她看出来了:“之前撞马车,现在跳楼,世子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明明看起来弱不禁风,谁想到胆子这么大,什么都敢做,现在楼都敢跳。庄若虚搂着她的脖子,眉眼俱是笑意:“我相信大人!”又是这句话,和之前在国子监跟霍羽对射时一模一样。郑清容一下没了脾气,把人放到一旁的秋千上,过程中碰到他的手,还是和之前一样冰凉一片,在六月天显得格格不入:“身子骨不好,怎么不多穿些?”之前看他都是斗篷披风不离身的,今日倒好,穿了身单衣,本来就清瘦,现在看起来更羸弱了。

“怕太笨重,大人抱不动。“庄若虚道。

郑清容又好气又好笑。

怕她抱不动所以少穿几件衣服,他怎么不怕她没抱住?哦,他刚刚说了,他相信她。

庄若虚理了理身上的竹纹长衫:“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只可惜受这副病体拖累,几乎穿不出来,想着大人今日回京,很是配这首《贺君归》,便穿给大人看,大人觉得好看吗?”

“好看也不是拿身体做代价。"郑清容跟王府里的人要了披风给庄若虚裹上,本来是让他进屋去的,但是庄若虚赖在秋千上,说什么也不进去,要打秋千郑清容打量着他:“看世子这模样,伤好得差不多了?”她走之前他虽然已经能下地行走了,但身上的伤都还没好透。现在又能吹箫又能跳楼的,应该是好多了。“有劳大人记挂,已经好多了,大人也一起坐。"说着,庄若虚挪了挪位置,拍了拍空出来一半的秋千椅。

郑清容没动:“你坐就行。”

庄若虚道:“大人不坐,我这样仰着头看大人很累,我是病人,大人迁就迁就我。”

郑清容呵了一声。

现在想起自己是个病人了?方才跳楼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个病人?说跳就跳,他是真敢呐。

“我许久没有见到大人了,大人和我坐下说说话吧。"庄若虚拉了拉她的袖子。

这话说得郑清容无法拒绝,只好坐了过去。看着她坐在自己身边,庄若虚脸上笑意更深。秋千小幅度地晃着,郑清容问起来时路上听到的事:“怎么想起用那局棋造势了?”

“一个草包了十多年的人突然变得聪明,总要有什么原因吧。“庄若虚笑了笑,从怀里摸出来一样东西递到她手里,“而且也不算造势,本就是大人的那局棋让我想通了许多事,大人一棋,胜我自己琢磨千万次,作为答谢,我把王府这给大人,父亲已经把庄家军交由我打理了,这是能号令庄家军的轩辕令,大人拿着她,往后庄家军便是大人的了。”

郑清容看了看手里冰冷的令牌,抬眼对上他的视线。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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