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想,那她和他就是一路人。
尽管她的方式和自己有所不同,但是没关系,他可以改变自己。郑清容这样的人,千百年太难遇到一个了,他不会轻易放手的,如果她和他之间有分歧,他改,听她的。
郑清容揪着他的衣领:“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不说了?”要是霍羽和她三观不同,她觉得也没必要合作下去了,因为这样走不到一块去。
最好现在就说清楚,该分道扬镳就分道扬镳,免得后面扯皮。霍羽勾了勾唇,忽然就变了画风:“你压着我,我能说什么?说非礼?说你调戏我?”
他本来就在榻上躺着,适才郑清容动手来打他,动作间免不得和他搅和在一起,帐帘都扯了下来,这不,现在正压制着他呢。郑清容看了一眼自己和他的姿势,适才动手动得急,只想着把人打一顿,都没注意这些细节,现在休战,这就显得很诡异了。霍羽挑了挑眉,嘴角笑意更深:“郑清容,你该不会看上我了吧?我可不像那个小孩和病秧子,会做下面的那个。”他习惯性用不着调的打趣方式结束矛盾,这是他的特有风格,只对完全信任的人才展露。
但郑清容不知道,对他的话听得一头黑线。病秧子她知道他说的是庄若虚,那个小孩又是谁?是说符彦吗?“少贫嘴打岔,话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要是不认同,或者有自己的想法,那么我们趁早一拍两散,合不来就别合,如此对你对我都好。”“我都这样了,还能跟你散哪里去?“霍羽眼神在她和自己之间来回扫,着重落到二人的姿势上,最后给她抛了一个媚眼,“放心,你的话我听到了,也晓得你的意思,以后我不会再说造反什么的了,我都听你的。”正如他先前所说那般,他改。
“你最好如此。"郑清容松开他起身。
霍羽这个人就是跳脱,短短几个瞬间,就从一开始的话题跳到了如今这样,情绪也是几经转折,现在就连媚眼都抛上了,说话方式也跟着跳,语气简直贱兮兮的。
“你把我床都打坏了,不给点儿补偿吗?"霍羽侧身支着额头看她,指了指地上遭受无妄之灾的帐帘。
郑清容觑着他:"你还想要补偿?”
她没把他打得下不来床都算好的了。
霍羽眨眨眼:“为何不要?我可受了损失呢,这样,钱偿我也不要,就肉偿吧,你给我肉干,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算是封口费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