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一样。话才出口,就有一清亮的少年声打断。
“不行。“符彦厉声呵斥,“郑清容是郑清容,我是我,怎么能一样?”敢打郑清容的主意,休想。
霍羽哦了一声:“原来小侯爷也知道你是你,郑大人是郑大人,不能混为一谈。”
“不是……我……他“符彦想反驳,然而他并不知道这该怎么反驳。阿依慕公主这话指向性太明确了。
他之前才说他是郑清容的人,现在对方非要说这不能混为一谈。他要是反驳,那就得承认他是郑清容的人,如此相当于默认了他的话,让郑清容代替他,为他的伤负责。
他被绕进去了。
看着他语无伦次,霍羽忽然觉得欺负小孩也不是不行,起码好玩。符彦说不明白,也不跟他掰扯了,怒道:“行,我负责就我负责。”绕了这么一大圈,又说了这么多,他不就是想让郑清容负责吗?他才不会让他如愿。
他宁愿委屈自己,也不要郑清容替他受罪。“很好,为了保证我的伤得到应有的护理,养伤这段时间我会搬到小侯爷住的地方来,届时还需要麻烦小侯爷照顾我在此期间的吃喝玩乐和衣食住行。”霍羽道。
“行…不行。“反应过来的符彦猛地一震,“你说你要搬到我住的地方来?”霍羽颔首:"嗯。”
“不行,女男授受不亲。"符彦严词拒绝。这不仅是女男大防问题,还关系着他跟郑清容独处的问题。他搬到杏花天胡同就是为了和郑清容住在一起的,阿依慕公主搬过来算什么?
昨天是杜近斋插足他跟郑清容吃饭,今天又变成了阿依慕公主干涉他和郑清容住在一起,怎么什么人都要来横插一脚?屈如柏听到他要搬出礼宾院,顿觉头大:“公主,这不大妥当。”方才不是还在商讨谁负责额头上的伤的问题吗?怎么话题突然就转变为要搬出去了?
一国公主不住礼宾院还能住哪里?
“有什么不妥的?“霍羽懒懒道,“听说符小侯爷最近从侯府搬了出来,住到了杏花天胡同去,郑大人也住在那里,我也想知道是什么风水宝地让郑大人和小侯爷先后住进胡同,索性去住两天试试,说不定有助于伤势恢复。”“公主,如此怕是不合规矩啊。”翁自山一个头两个大,“杏花天胡同位置有些偏远,为了公主的安全着想,还是在礼宾院为好,既然符小侯爷已经答应为公主的伤负责,必然不会失信的,不必劳动公主大驾。”好好的礼宾院不住,偏偏要去旮旯胡同,安全都不一定能保证,去干嘛?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
霍羽轻笑:“郑大人武功高强,小侯爷箭术超群,有他们两位在,我的安全还能出什么问题?而且不是你们陛下让郑大人贴身护卫我的吗?我搬过去不是正合适?”
贴身护卫也不是要搬过去让人护卫的意思啊。燕长风挠了挠脑袋,也跟着劝:“公主,胡同里人员混杂,人来人往怕是会惊扰公主。”
“无妨,与民同乐嘛,这不应和了郑大人今天画的那幅画吗?"霍羽笑着看向郑清容,“郑大人说是与不是?”
郑清容呵呵。
搞半天先前做的那些都是幌子,搬出礼宾院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搬到杏花天胡同,他可真能想,怎么不上天呢他?符彦搬过来她都已经够麻烦的了,他要是搬过来,她还活不活了?“公主想要与民同乐,不妨挽了裤脚去田里种地,那才是真正的乐趣。“她道。
符彦哈哈笑。
看来她真的很喜欢种地呢!这个时候都还记着。霍羽轻叹一声:“郑大人让一个伤者去种地,是不是太为难我了?”“公主既然有伤,还是在礼宾院养着的好。“郑清容接得也快。霍羽伸手碰了碰额头上的伤,几分惋惜:“这怕是不太行,礼宾院的风水克我,我才住进去没几天,这又是被雷劈,又是被箭射,又是落水的,一桩桩一件件怪吓人的,再住下去,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我就一条小命,可不够折腾的。屈如柏和翁自山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什么风水不好,这些事和他们礼宾院有关系吗?不都是他自找的吗?当然,这话是万万不能说的。
“诸位大人要是觉得为难,可以让人去请示你们皇帝,他要是不让我搬进杏花天胡同,那我就不搬了。“见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霍羽提议道。屈如柏总觉得这话莫名有些熟悉,似乎前几天听过。仔细想了一下,在国子监射箭的时候,阿依慕公主就说:“真不想我碰弓箭,那就去跟你们东瞿皇帝讨一份旨意来,我绝对照做。”似乎每次遇上他们不让做的事,阿依慕公主都让他们去请示皇帝。倒也不是不能请示吧,只是这样来回烦扰陛下,他们做臣子的实在不好意思,还尤其显得他们没用。
郑清容看着他,微微蹙眉。
一一差不多得了。
念着他今天在南山配合得不错,所以她允许他小小玩笑一下。但他要是再胡闹下去就不礼貌了。
霍羽把之前被她踩过的脚伸了出来。
一一你踩到我了。
不是字面意思,而是特指蛇的名字。
郑清容了然,就知道他搞这些不是没有目的的:“搬到杏花天胡同事关重大,下次再说,公主养伤要紧。”
这句"下次再说”既是对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