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恭等人受贿有功,可也不要过于得意忘形了,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流外官出身的人本就低人一等,昨日在朝堂上看她大出风头,连升几级,他们很多人本就不爽。
现在逮着她的小辫子,可不得狠狠指摘一顿。一个小小刑部司主事,上朝都是站在末位的,哪里有在圣上面前谏言的机会?
不会真以为查破了一桩贪污案,在圣上面前露了脸,就觉得自己很特殊很不一样,从此能够平步青云了吧?
这种人他们见多了,往往没什么好下场。
郑清容本就被他们先前那些话惹得一肚子火,此刻有人触了她的霉头,当即反唇相讥:“这位大人,既然陛下面前还轮不到下官说话,那下官不同陛下说,下官同你说如何?”
“敢问这位大人,你如何保证西凉此次刺杀不是一个幌子?万一他们真正的目标不是公主而是陛下呢?说句大不敬的话,刺杀陛下难道不比刺杀公主更能让东瞿陷入动荡吗?诸位大人将公主困在皇宫之中,表面上看似照顾了公主安危,可这何尝不是给了西凉机会?万一西凉人趁机混入,陛下的安危你又如何保证?”
“再者,此次刺杀太过明目张胆,明摆着告诉我们他们的目的是破坏东瞿和南疆两国的联姻,诸位大人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对方会把矛头指向这次联姻?或者我换个方式问,这桩联姻是谁先提出的?又是谁一直在背后极力推动的?这桩联姻最后成或是不成,谁会成为最大的受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