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的笑意。
愉悦的、得逞的、也许还含了嘲讽的意味。
阿清敛眸,掐住妻子的柳腰,指节泛白,意欲将腿上的女人抱下来,可她早有防备,死死抱住他的脖子,胸口紧紧贴着他,两条玉腿更是缠住他的腰腹。
扶观楹窃笑。
“方才我就感觉到了,夫君。”扶观楹直白道,“你为何要强忍着?我不懂。”
“刚刚夫君为我揉按,我也是有的......这些日子我真的忍得好辛苦,真的好喜欢夫君,好想要你。”
阿清沉沉吸了一口气,面上安之若素:“下去。”
“不要。”扶观楹抱得更紧了,手指轻佻地抚摸他的喉结、他的脖颈。
她摆弄腰肢,乌发晃动,扫过阿清的手,感慨道:“夫君的喉结好大。”
嗓子跟掐了水似的。
阿清背后渗出灼汗。
扶观楹的手往下滑落,手指描绘背脊的肌肉轮廓,紧绷有力,指尖被陷下去的脊椎线吞没。
扶观楹这幅放肆的姿态,谁会不喜欢得紧?
妻子抱得太紧,如同柔软无骨的枷锁一般困住他,阿清推不开人,只能忍受着妻子的肆意妄为。
有什么在密不透风发酵。
忽然,扶观楹呻吟一声,音色柔媚到极点,听的人耳朵酥麻,紧接着她就倒在阿清的怀中。
阿清身躯一震,习惯性地压住声。
扶观楹楚楚可怜道:“弄疼我了。”
谁知道她是腰疼还是旁的。
阿清目光锐利,绷紧下巴,脖颈青筋俱显。
那是她自作自受。
阿清沉吟着道:“下来。”
“不要。”
“克制。”阿清改口。
“克制什么,我不要了,我那么辛苦地忍耐,可是夫君自己反过来勾引我,这叫我如何抵抗?”扶观楹蛮不讲理,颠倒黑白。
阿清轻抚她的后背:“先深呼吸,调整好呼吸,集中精神。”
扶观楹却陷入迷离,完全听不到他的话,口中呓语般道:“我有点难受......”
她呼吸紊乱:“夫君,你帮帮我吧。”
说着,扶观楹仰头,迷乱地含住他的喉结舔舐。
阿清闷哼一下,无奈地闭了闭眼,最终任由妻子肆意,也许解了些瘾情况便会好转。
而他则彰显自己对欲望的绝对掌控,巍然不动。
耳边持续不断地响起妻子呼喊“夫君”的声音,就像妖精诱惑他走出房间,再一口吃了他。
若是有灯,可见怀中人哪是什么妖精,分明是艳鬼。
这一夜注定漫长,阿清耳朵里全是艳鬼的蛊惑声,一波接一波,叫人防不胜防,好在他如老僧入定,一次次抗了下来。
扶观楹气得要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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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解,你情愿自己受着也不碰我,就为了守你那什么破规矩?”扶观楹面色委屈,忍不住抱怨道。
阿清一副清心寡欲、修身养性的模样,面对妻子控诉,眉心轻皱:“阿楹,戒骄戒躁。”
扶观楹注视他,拍了拍胸口,良久后故技重施,打开阿清的手,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我被你气得胸口疼。”
说罢,不顾阿清感受,直接捞起他的手放在胸口上。
白日和夜晚完全不同。
妻子的丰满明晃晃挤入自己视线里,幽幽的香气侵入嗅觉。
扶观楹飞他一眼,眼波横斜,没好气催促道:“你快点,都被你气得旧疾复发了,本来还好好的。”
阿清抽回手,耳根微微发热。
白日行此事未免过于出格,实在荒唐。
扶观楹抱住罪魁祸首的脖子:“你快点,我疼。”
“你不帮我,那我去找别的男人。”
阿清别开眼,动了。
“轻点。”扶观楹嗔怪道,“昨儿你力道不小,都在上面留出痕迹了。”
阿清不自觉绷着手指。
过了一会儿,扶观楹夹住他紧绷如磐石的腿,咬唇质问道:“这是什么?”
阿清手里动作僵硬了一下又继续,见妻子面色红润,便知她很舒服,当是不疼了。
扶观楹咬他一口,咬在脖子上:“你明明对我也是有反应的。”
阿清面不改色,没动嘴巴,可眼神在警告扶观楹:“克制。”
扶观楹碰了一鼻子灰,忍不住呛他:“你克制来克制去,不还是对我有反应,所以夫君你真的克制成功了?”
“我可看不到你的克制,只瞧见你的隐忍,夫君,你要是忍坏了该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
言毕,扶观楹扭动腰子,手抚上他的心口,不怀好意渐渐往下,暧昧地罩住他的腹部,感受衣料后的肌肉。
手还要放肆,阿清抓住她的手,冷淡道:“别闹。”
扶观楹用皮肉骨头去磨他。
“夫君,你就这样虐待自己,都不管管吗?”扶观楹挑他的刺。
阿清脸上没什么表情。
扶观楹真看不惯他这幅样子,献上自己的红唇吻他露出的脖颈,吻他凸起的喉头,嘴唇一寸寸往上摩擦,贴住他的下颌骨。
她媚眼如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