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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隐情(2 / 2)

题,凡经她眼,必然是逃不过的,那些老滑头在她面前也不敢怎么耍心眼,如今她和王厦一走,我是一个人干着三个人的活,我只盼着属下能早些将王厦调回来替我分担一些,哪怕这尚书的位子,最后他来坐也成。”辛越没想到贺嵩对扶箴的评价如此之高,若自己没记错,扶箴之前管度支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七兵尚书的印信,平日还要兼管皇后身边的重大事宜,难怪身体不好。

他轻啧一声,随手端起内监刚奉上来的茶水,抿了一口,发觉甚是涩口。贺嵩察觉到他的动作,面带歉意,道:“是我思虑不周了,我们度支这帮人,平日值房里准备的都是醪茶,就是为了提神而非品茗,辛将军若觉得难以入口,叫他们重新冲一壶便是。”

辛越拦住他叫内监的动作,“无妨,战场上都是有什么吃什么,行伍之人,口味没这么挑。”

他意外的是,扶箴竟也喝得惯这种粗茶,但当着贺嵩的面,他没问出口。辛越看了半响褐色的茶汤,朝贺嵩道:“我今日来,本是想请贺公帮我留意留意度支盐税的事情,见贺公如此忙,便只能之后再讲。”盐税毕竞是大魏赋税收支的一大部分,与粮税、茶税地位不相上下,是以贺嵩听见辛越关心盐税的事情,一时也警醒一些,他压低声音,问:“可是又要牵连到什么人?”

辛越知晓贺嵩行事小心得很,并不打算将所有事情一并告诉他。蒋谯与盐引的事情,目前知晓的,只怕只有他和扶箴以及被他派去河东暗中调查此事的贺晋,若直接说盐引,贺嵩万一嘴不严,事情败露得不偿失。是以,他只说:“是这样,家中来信说朔州最近私盐贩子挺猖獗,我才对此多加留心。”

贺嵩果然没再多问,“私盐,倒一直是个难题,似乎这两年有点起色,还是因为蒋谯去了河东之后,没想到这些人又流窜到了怀朔一带,不过这事儿难管,这样,我后面帮你留意着,不过盐税的事情,如今是那个叫夏海良的在管,你要想问,可以去问问他,"贺嵩点了点门外,“那个快要进来的,便是夏海良了。”

辛越听见夏海良的名字,稍稍一怔。他若没记错,几个月前,荥阳治水的时候,夏海良还是荥阳县令,如今怎么升到了度支?他本想问贺嵩,却看见又有人过来,似乎是要问贺嵩些什么,便也挪开身边的位置,同贺嵩打了招呼,先出去了。

夏海良像是刚去取了账本,正往回走,和辛越撞上时,也是一惊,“辛将军?”

辛越稍稍侧身,对于这种比他年长一些的实干之臣,他从来都敢有所轻视,“夏公,何时调来的度支,晚辈竞然不知。”夏海良道:“也不算太久,正式到度支报道,一个月都不到。”一个月,那个时候,扶箴还没有从度支离开,他随口问夏海良:“扶箴的手笔?″

夏海良颔首:“当时扶尚书从荥阳离开后,便说日后将下官提拔回洛阳,当时下官只以为她是玩笑话,没想到,她真将下官提拔到了洛阳,还让下官接手了盐税这么重要的事情,就连下官在洛阳的住宅,也是她看着安排的,"他顿了顿,“只是下官才到度支报道,便知晓她因过失被收了度支尚书的印信,这些事情还是她卸任前一天安排的。”

辛越轻轻哦一声,没拦着夏海良。

既然度支盐税的事情如今是夏海良在负责,那问夏海良还不如直接问扶箴。他正要去七兵曹寻扶箴,却不想与扶箴碰上面。“扶尚书,这么巧?"辛越眉梢一挑,朝她走过去。扶箴看向他来时的方向,问了句:“你倒是对此事上心。”“没你上心,你人都从度支走了,走之前还留了个夏海良给你看着盐税的事情,我是该说你工于心计,还是该说你诡计多端?"辛越抱臂问她。扶箴淡淡扫他一眼,“随你。”

说罢转身要走,却被辛越攥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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