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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2 / 3)

兵守卫的,那些守卫办事儿都轴,从墙头翻出去的她们一律视作有诡。你若有要事要忙要走的话,我带你从正门去。你看这事闹的……她还真以为她真能墙一翻就能拍拍手跑路似的。闻言,叶五清终于想起往外墙去望一望……果真层层守卫,整座王府简直是密不透风。

“阿这……视线扫过那些数量众多,明显训练有素的守卫们,再加上这南洛水方才说的那番不知是宽慰还是暗暗提醒威胁的话,叶五清声心底顿时发着虚,便只好道:“小公子误会了,我这是为了寻镯子才上墙头的。我那同僚说窃贼很有可能是翻墙进来的,所以我才上来看看地形是否合理。”说着,她径直掠过南洛水始终向她伸着的手,从墙头跃下,轻盈落地,围绕着丢镯子的案件就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谄。没办法了这是…思来想去还是去找长曦稳妥些。与长曦只要见上面,哪怕是对上几个眼神确定下对方的态度也好。她继续道:“不过既然府外如此守卫森严,基本可以排除是府外之人了”她说着案件,南洛水便在一旁听的十分认真。她转头往镯子丢失的那个院子走,南洛水便也跟在她身后。南洛水甚至还会恰当好处地附和着发出疑问:“那官娘的意思是窃物之人很有可能是府内之人?!原来我的身边就潜藏着这等心思不纯之人…这真吓人他声音透露着惊慌,眼见着两人都要走到了那院落门前,他长跨一步就紧贴住了叶五清,两人衣摆都撞到了一处,接着两只手就寻求安全感般地紧紧抓住了叶五清的一只手地拉住,让两人就如此止步在院落门前,不再往里走。迎着叶五清转头回来费解望向他的目光,南洛水微微笑着说道:“官娘再与我说说案件的事罢?总觉得官娘分析的都十分在理,让人听了如醍醐灌J顶。”啥啊?

她说了啥啊?

就说来这墙头看了看,然后编了句的排除了府外的人,就……醍醐灌顶了?望着这南小公子,叶五清沉默了片刻,语气迟疑:"”你…”她抬了抬被紧攥着的手,视线略微别开,提醒着南洛水注意女男之防。“我?"南洛水望着她仍是笑,轻抬眸,他望一眼院门,才恍然般地道:“哦…官娘这是着急见我那位友人了?那我们进去就是。”可底下叶五清的那只手却被握得更紧了。两人手指纠缠间,仿佛都要生出层薄汗。

进去啥进去啊…手不放开,她都不敢出现在晏长曦面前。就在叶五清犹豫着的这片刻间,南洛水状似无意地柔声为她递出了第二种的选择:“话说,方才听官娘说窃镯子之人可能是府内的,倒是让我想起来了,我好像在另一间屋中见到过那镯子,可记不真切了,官娘不如陪我去看看,说不定在那能找见什么线索呢。”

叶五清当即想要后退地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不,不用,我想先去与同僚商议商议,至于找镯子的事,小公子便不要再为此事忧心了,我们自会尽力一一哎?”

话音未落,手腕骤然收紧,她被猛地向前一带,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踉跄着,被扯向了路的另一头。

南洛水声音压得极低,气息因急促而带着微喘:“官娘这莫非是在惧我?”他温热的吐息拂过她的耳廓,“你怕我一个男子做什么?”不等叶五清回答,一股力道骤然袭来。

天旋地转间,她后背已重重撞上墙壁,她被南洛水牢牢堵在了墙角。他动作快得惊人,绕是叶五清在毫无预备的情况下,脚下一轻就被堵进了角落。不是……这男的,看着弱不禁风,怎的突然……她惊魂未定地抬眼,却见南洛水虽紧紧环抱着她,身体也密不透风地压制着她,视线却锐利地侧向一旁,警惕着两人方才站立的位置。叶五清心头一凛,不由得也被他这忽起的紧张情绪所感染,也小心翼翼地循着他的目光探出头去……只见长曦的身影正从巷口掠过,左右张望着,显然正在寻人。

这……

等等,这…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怎么说,被万千男子惦记或许就是她的宿命?难怪这南洛水明知自己被利用了也全然不提……烂桃花也是花啊。两人身体贴着身体,彼此不同的温度相互对抗又相融,轻动时,衣衫摩挲,细细地在两人耳边响。

叶五清收回视线重新抬头望。

南洛水不知从什么时候早已垂着他那双如古井静郁的黑眸,视线将她全然笼罩。

他很敏感,似乎在叶五清抬眸的那一瞬,他便捕捉到了她眼里看他时,眼底情绪中的变化。

明知被看透了心底里那层本该难以启齿的心思,可他却偏不羞不恼,只觉得心头一轻。反倒像是将什么珍宝摊开在光下,坦荡地供她观瞻地扬了扬嘴角。瞬间这张极淡面容的脸仿佛一张墨画被染上了一抹点睛之笔的墨彩,整个人瞬间鲜活极艳、惊心动魄着的美了起来。叶五清一时望着没能移开眼。

而南洛水手指动了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缓慢着便缠上了她的腰。“刘千千,“他喊着她,手缠上了,他轻轻地将额头也抵了过来,视线更是垂落在了她的唇上,两人呼吸交缠逐渐灼热,低声细语:“你别看他了……我那友人他已经有婚约了,对方可是佩氏独孙。”说着他微微偏移着头,视线耐心轻描着她的唇形,仿佛在对准位置,随后长睫垂落地轻闭上限,腰身缓缓躬下……

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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