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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失望(5 / 7)

“太折腾了。”

鹤枝下班的时候,正撞见谢沉在和弘法寺的主持沟通。地下二层的文物刚被挖出来,整体年份要比一层的文物再老一些,如果按照现有的数据去筛查像是大海捞针还是付雪前天来的时候提了意见可以问主持他弘法寺历届的主持录,以此去无限接近的推算文物可能贴近的朝代。自从上次饭局前在车上的表白后,鹤枝一直没和谢沉单独相处过。毕竞隔着这样一层,怎么样都显得尴尬。

本想直接路过,没想到谢沉结束了和支持的对话,出声叫住她。“鹤枝!”

他以前对鹤枝的称呼是这位顾客,或者是你。后来熟悉了,就是连名带姓。

谢沉从不叫她鹤工或者是像顿珠一样叫她姐姐。对方主动开口,鹤枝也不能置若罔闻,走过去先跟主持打了个招呼,就听谢沉道:“我正好也下班了,一起走吧。”大家熟悉一段时间后,基本就不用顿珠再安排车接车送了。政方给项目组成员准备了二十四小时的班车。两人出了弘法寺到站台,班车正好到达。

谢沉侧身让鹤枝先上去,等她坐定后又一屁股坐在她身侧。黑色鸭舌帽压的低,两条长腿挡住座位出口。鹤枝有一种进了贼窝的感觉。

对比之前,谢沉显得神清气爽了很多。

他手支着额头,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鹤枝身上,鹤枝被这灼热直白的视线盯的耳热,朝窗户外转过头去。

“你在躲我啊?”

谢沉的声音带着懒散的笑意。

鹤枝头皮一紧,迟缓地转过头来否认。

“没有啊。”

“怎么会呢?“这一句她挤了点笑出来。

谢沉没跟她计较,反而另起话头。

“最近隔壁都没声音了。”

“嗯。"鹤枝心不在焉。

“最近西藏的飞机好像也少了好多。’

“嗯。"鹤枝反应过来,“啊?什么飞机?”谢沉眼神压着,目光透着愉悦。

他打趣,“京北那位最近都不来了,看来是放弃了。”没想到他回突然提到段洲庭,鹤枝愣了愣,张口。“他.……”

“你还喜欢他。“这是肯定句。

鹤枝不想跟他打太极。

“是的,我没有忘记他,所以不能接受你的表白,不然是对你不公平。”谢沉坦然笑了,一副奇怪的眼神看着鹤枝。“我说这位顾客,你谈恋爱是在参加什么比赛吗?”“什么?’

“还要公平,那我要不要找人给你帮忙计分?”谢沉的语速很缓。

“在我认知里,喜欢一个人就是情绪的表达,我喜欢你,我也控制不枝,不会因为你喜不喜欢别人而改变,你不用因为你不喜欢我所以有任何负担,相反,是我在喜欢你,是我妄图强求你,是我在给你增加负担。”“我知道你还忘不了他,我不介意,我没有资格介意,我只是自私地希望,你可以接下我这份负担。”

阳光微闪,照的他睫毛都在抖动,鹤枝竞然看出他的一丝紧张。“让我喜欢你好不好,他们都说,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开启另一段恋情。”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也不会强迫你,无论我给你什么,想不想要都由你自己选择。”

最后一句,“你可以拒绝我一百次,但我会追求你一百零一次。”“你好好爱自己,我来努力就好了。”

公交车的车速平缓,鹤枝看着面前的少年,不可否认的有一秒动容。谢沉和段洲庭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段洲庭像深渊,他的爱急切,他的情绪也极端。谢沉不一样,他干净又热烈,像一汪清泉水,缓缓流入人的心间。段洲庭离开的这一个月,鹤枝都在做噩梦。梦里她被锁在精致的牢笼里,像个布偶娃娃一样被人操控。窒息的感觉潮水一般涌来。

不可否认,她喜欢着段洲庭,这份喜欢从十五岁第一次见面就埋下种子。但同时,她也惧怕段洲庭。

项目组工作日益忙碌。

七月下旬,弘法寺外墙修复到五米处,中途有过一次雷暴雨,外墙边缘处用作装饰的八宝瓷瓶被闪电劈中碎裂开来。考虑到教授们年事已高,再加上为了给年轻人更多锻炼的机会,几个专家教授开会研讨决定,将瓷瓶修复工作交给鹤枝。不过这次的修复有点特殊。

因为外墙五米以下的修复已经初具规模,瓷瓶牢牢链接在外墙观音像的拖手处。

为了不影响整体,必须要随着建筑师们去墙体外做修复。谢沉知道这个消息后,冷着脸给鹤枝腰上的威亚固定了一层又一层。鹤枝故作轻松地拍拍他的肩膀,“没事,我不去,总不能叫教授们去吧?”谢沉不说话,他从不参与决策鹤枝的决定。威压一寸寸上升。

鹤枝一开始还觉得五米没什么,实际整个人上升到高度以后,后背都在发抖,眼睛不敢往下,下面的人影都变的模糊。分不清汗水还是泪水,鹤枝摸了一把脸,硬着头皮开始工作。她其实有轻微恐高,但她没说。

下午的阳光好,很快将头天暴雨的潮气晒干。外墙的墙缝处还有几个古建筑修复师修复后留下的工具。鹤枝顶着太阳认真的给瓷瓶比对裂缝。

忽然"喵鸣”一声。

鹤枝抬眼,墙缝后面居然有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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