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回去上班!”一群人被骂的讪讪,赶紧转身走了。
孙红巾也要重新回药工组工作。
才转身,就听见以江玉林为首的几个厂领导说:“孙师傅你等一下,新药的药方上有几味草药没有办法确认,需要你来帮忙看一下。”孙红巾有些意外,但还是赶紧跟着江玉林他们去了研发部门。路上,江玉林他们简单说了新药研发遇到的困境。药厂这次接到的任务是制作一款可以有效治疗诸如严重灼烫伤、大面积溃脓这类创面的药方。
经过一段时间是走访和研究,他们从一位曾经全身大面积溃脓的病人家属手中收到了一份药方,只是年代已经很远了,药方也保存不当,很多字迹都看不清了,医院和厂里联合研究了一段时间才确认了其中大半的药材是什么,但还有几味药材没敢下定论。
这时候,医院里有人提到说那份药方很可能是宋白术老先生生前开的,如果有了解宋白术老先生的人,或许能帮上忙。厂里面立刻就想到了曾经在宋家待过很多年的孙红巾。就算没有前一出乱搞那女关系的胡闹,江玉林他们今天也打算找孙红巾的。来到研发部门后,江玉林就将誉抄过的药方递给了孙红巾,又细细说了医院和厂里对余下几位药材的判断,道:“孙师傅,你是老员工了,还是七级药工,知道咱们这次的任务有多重。毕竟国家目前还不太平,这药将来研制成功后也是先主供部队,所以我们必须要准时准点,甚至超前完成任务才能对得起国家的信任和我们的战士在前方的浴血拼杀。”“我明白。“孙红巾接过几份药方看了会儿,又拿着其中一份问道:“这是按照药方的原件誉抄下来的?”
江玉林他们点头,“对。”
“原件呢,我想先看一下原件。”
江玉林没叫人,自己亲自去把原件取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孙红巾的面刖。
这是一张已经非常破旧的纸张了,而且看上面的抬头,还是民国时期的开的,上面不仅字迹不清晰,甚至还有很多虫蛀的地方,难怪那么多人研究了这么久还没确认最后的方子。
孙红巾也没用手碰,就这么弯着腰仔仔细细看了会儿后,有着厚茧的指尖虚虚指着右上方角落里一枚不是很明显的白术花的印章说:“是宋老亲自开的方子,你们看,这里还有他开方子时专门留下的记号,只是有些模糊了,但知道他老人家习惯的人还是能辨认出来。”
江玉林他们点头,“对对对,医院那边的人也是认出来这个记号后才说这可能是宋老开的方子,所以我们才来找你。”其他人没想到还真是,想着这位著名的中医圣手,顿时涌了上来,七嘴八舌问道:“那孙师傅你辨认出来其他的药材是什么了吗?”还有人说:“真是宋老爷子开的方子,那这么说只要能把这个方子上的药材辨认出来,那咱们就直接照着方子生产就行了,甚至都不用再做任何的核对和确认了,宋老爷子的方子肯定是最好的也是见效最快的!”“嘘!“江玉林制止其他人,让他们先别打扰孙红巾,等孙红巾先研究完再说。
孙红巾照着药方看了好一会儿,并且不停在心里把其中可能的草药的各种属性都列出来,最后再根据她对宋老的了解,指出了其中最可能的列成方子交给了江玉林。
江玉林惊喜接过并和其他人一起研究了一会儿后才发现不对。“孙师傅,你给的这张方子好像还少了一味药材吧?”孙红巾点头,“剩下那一个被虫蛀了大半,实在看不清楚了,但我隐约记得宋老以前曾提到过利燕草对这种伤势也有作用,看这仅剩的字迹,可能是利嘴草,不过这种草药分布范围太广,而且每个地方的药性都不太一样,宋老当初用的是哪个地方的也不能确定。”
“所以我也不敢乱下定论。”
江玉林听着孙红巾的话,也低头仔细辨别着上面被虫蛀的字迹,好一会儿后,才点头说:“看这剩下的部分,左边的像个禾,右边像是燕的一半,我觉得你说的应该是对的,你们也来看一下。”
说着,江玉林让出位置,叫其他人过来。
等到所有人都观察了一遍后,他就问:“你们觉得呢?”其他人也认同孙红巾说的,江玉林就道:“也不能一直对着一张药方干瞪眼,既然孙师傅现在已经帮我们确认了其他的,余下这味不管是不是利燕草,我们都先按照利燕草这个方向来先动起来,毕竞时间不等人。”“这样……”江玉林拍拍手,开始点兵点将,将工作一一安排下去。而后,话锋一转,“刚刚我听到有人说这是宋老开的方子,所以就不用再核验和测试而是直接生产,我告诉你们啊,这种想法要是再让我听到一次,那就别干了。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是药厂!是生产治病救人的药物的药厂!我们白每一道手续,每一次核验和测试都关乎着最后出厂的药物最终是能治病救人还是害命害身,所以…”
他顿住,威严的眸光在所有人的脸上转了一圈,才沉声道:“不管是谁的方子,我们都要完成我们的每一道手续和检查,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要是叫我发现有人在这个途中放松或者偷懒,那我会亲自送你们和姚家人一起进行思想政治学习!”
屋里有一个算一个都低下了头,不敢吭声。一开始说出不需要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