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知道一样看向孙红巾,“姐,你们怎么说的?孙红巾就把让姚家给的赔偿说了下。
孙红梅当即柳眉倒竖,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孙红巾,“就这?这姓姚的一家都这么算计你们了,你们就要他们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和一头猪,这算什么赔偿!我不同意!”
一头猪还不算什么赔偿!
围观的人只觉得长见识了。
更何况孙红巾之前和田喜光一唱一和,把姚家人打成了阶级敌人,之后他们还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呢,这都不能叫她消气?孙红梅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
不能!
孙红梅说:“我刚才似乎听说姚家人要讹我姐5000块钱,既然他们这么喜欢讹人,那就拿出5000块出来,这件事就算了了。”“嘶!“几乎所有人都因为孙红梅的话而倒吸一口气。这也是个狮子大开口的。
但这显然不可能。
李卫国懒得搭话,田喜光就不得不出头解决。他说:“这怎么可能,5000块钱也太离谱了,别说姚家人了,我也不能应你。况且这事儿还是要孙师傅来做决定,咱们还是听听孙师傅怎么说吧。”孙红梅就道:“我姐一个人在药厂工作,男人靠不住,亲戚也没有,还不是任人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这事儿她说了不算,我做主了。”众人…”
孙红巾还能任人欺负!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你要不要看看现在还躺在地上哼哼到姚家老太太!田喜光懒得理她,直接看向孙红巾道:“孙师傅,你要活猪确实不可能,这样吧,眼下最好的生猪也在三百斤左右,毛钱差不多在六毛,那就让姚家人按照这个价格换算给你们,那就是一百八十块,再加上你家碎了的这个开水瓶,让姚家一共赔你两百块,再给你道个歉,你看怎么样?”孙红巾还没开口呢,孙红梅又来了句,“不行!5000块钱赔偿,一分都不能少!”
田喜光有些怒了。
他是被孙红巾捏住了,但又不代表他害怕孙红梅。“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嘛,就是把姚家人从里到外榨出骨头渣子,他们都弄不到5000块钱,你叫他们怎么赔!”
孙红梅就说:“那是姚家人的事儿,他们能算计我家秘芽儿,还想讹我姐这么多,那就该有被人讹回来的觉悟。”
众人…”
还别说,这话听起来还有那么两分道理。
甚至就连田喜光想到姚家人去年从厂里讹到的那500块钱,顿时也觉得姚家人确实应该受这样的教训。
要知道,虽然厂里没让他们厂办的人掏那500块,但是却扣他们工资了啊。这么一算,那500块也算是姚家人讹他们的。但想归想,明显5000块钱实在不可能。他只能继续和孙红梅掰扯。
至于问孙红巾的想法,哦……那不重要。
念头再次通达的田喜光认为让姚家人多出点血最重要。两人你来我往掰扯半天,知道5000块也确实不可能的孙红梅勉勉强强松了口,“5000块钱我也可以不要,但哪个是他们姚家人要我家秘芽儿嫁的,我要他一条腿!”
曜!
谁也没想到孙红梅前后的要求忽然变化这么大。而且看她的神色,怕是最初的打算就是要姚水生一条腿。也是。
就两百块钱而已,不过是孙红巾两个月的工资,真要说起来,对她们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可要姚水生一条腿就不一样了。
且不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要是万一再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后半辈子都毁了。同时很多人也意识到孙红梅这是在敲打所有心怀不轨的人,想要算计她们家可以,只要做好赔上一条腿的准备。
嘶!
看来孙红巾和孙红梅这姐妹俩都不是什么善茬啊。真是惹不起惹不起!
是以,往往喜欢围观别人家热闹并且做理中客来两边劝和的人群这次却没有一个出头帮姚家人说话。
就是怕被孙红巾这俩姐妹记恨上,转头再想方设法搞他们。但也没有人离开,反而更加目光灼灼盯着全场,想看姚水生今天到底能不能全乎走出简家的院子。
可惜的是孙红梅的提议又一次被否决了。
这一次否决她的不是田喜光,而是没怎么开口的保卫科长李卫国。他说:“虽然整件事是因为姚家的算计而起,也是姚家打上门,但你们也做出了一定的反击,并且你们两家的矛盾现在已经踩线了,如果你坚持要在两家和谈的时候打断姚水生一条腿的话,那你就是故意伤人,必定要负相应的法律责任。”
孙红梅在乡下呆久了,以为乡下的那一套拿到城里来也适用,但没想到竞然不行。
她眉心皱紧,心里很是不甘。
可惜李卫国把话说的很明白,她不可能真的因这事儿去坐牢,而孙红巾也不会叫她去坐牢。
孙红巾就说:“红梅,算了。”
孙红梅咬牙,“行!这回算他们运气好,那就让他们拿1000块钱出来,这事儿就算了了。”
“别跟我说他们拿不出1000块钱!"她又提醒了一句。但1000块钱确实有点多,田喜光估摸着姚家拿不出来,但想着他们去年讹多拿500块,和孙红梅又商量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