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刻一个歪在床边,一个躺倒在地,都已经睡得毫无形象。
…都睡着了啊。”
九重歌站起来,环顾了一下一片狼藉的房间和睡死的三人,最后目光落在那张宽敞的大床上。
她满意地点点头,语气带着一丝庆幸:“还好…床够大……她先是轻松地一把捞起离她最近的内斯,毫不费力地将他抛到了大床的右侧。
内斯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一下,咕哝了一声,毫无醒转迹象,反而蜷缩起来睡得更沉了。
随后,她走向瘫在床边的凯撒。
她弯下腰,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和膝弯,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他稳稳当当地抱了起来。
她成功地将凯撒安置在了大床的左侧。
最后是系师讶。她如法炮制,将这位同样体格不俗的足球天才也拖抱起来,放在了床的更外侧。
现在,大床上并排躺着三个沉睡的男人。
九重歌站在床边,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似乎非常满意。然后,她自己也爬上了床。
她的目光在三个人之间逡巡了一下,最后选择了看起来体温最高的凯撒和内斯之间的空位。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先是背对着凯撒侧身躺下,然后非常自然地向后靠去,将后背贴进凯撒温暖的怀里。
接着她又伸出手,将睡在另一侧的内斯捞过来一点,把他当成了一个柔软的抱枕,环抱住。
凯撒在睡梦中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无意识地动了动,手臂恰好搭在了她的腰上,形成了一个近乎拥抱的姿势。
被两个热源包裹着,九重歌舒服地叹了口气。浓重的睡意彻底席卷而来,她的呼吸很快变得绵长均匀,心满意足地沉入了梦乡。
大
条师讶的生物钟让他在宿醉和极度疲惫中依然准时醒来。头痛欲裂,他皱着眉睁开酸涩的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和华丽的吊灯。
他刚想动一下,却猛地感觉到身边传来的另一个人的体温和呼吸声。系师讶僵硬地转过头一一一张放大版的的睡脸近在咫尺。是凯撒!这家伙甚至一条胳膊还横了过来,几乎要搭到他身上!“‖″
条师师牙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想一脚把这个碍眼的家伙踹下床去。
就在他蓄力的瞬间,他的余光瞥见了另一侧的景象,动作猛地顿住了。只见在大床的更中间,九重歌和内斯几乎睡成了连体婴。九重歌侧躺着,怀里紧紧抱着内斯的一只胳膊,脸颊埋在内斯那头粉金色的卷毛里。
而内斯则面向她蜷缩着,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她的腰上,两人呼吸交融,睡得无比香甜安心。
系师讶看着这极其刺眼的一幕,眉头锁得更紧了。就在他盯着那两人,脸色越来越冷,思考着是该先踹飞凯撒还是该先把那两只连体婴分开的时候一一
主卧的门锁发出一声轻响,竞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条师讶猛地抬头看去。
只见九重歌的那位助理花见正站在门口。
她似乎是有急事:“九重小姐,绘心先生有紧急事务找您,电话已经…”她的话音戛然而止。
“我操!”
“那什么…小姐加油!区区三根……嗯,不成问题。”说完,她毫不犹豫地向后退去,迅速而无声地关上了房门,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条师讶”
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简直是山雨欲来的阴沉。“……”
九重歌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似乎睡得很好,眼神清澈了不少,宿醉的痕迹褪去大半,脸上带着餍.足.和放松的神情。
她先是下意识地往身后温暖结实的胸膛又蹭了蹭,然后才意识到自己怀里还抱着个人。
她松开内斯,揉了揉眼睛,撑着坐起身,完全无视了眼前这诡异至极的场面。
她甚至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丝质睡衣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哈啊……睡得真好。”
她的动静彻底惊醒了另外两人。
凯撒皱着脸睁开眼,眼睛里还带着刚醒的迷茫,但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怀里空了一块,以及手臂上残留的温热触感。他猛地抬头,正好对上前方坐起来的九重歌的背影,以及……更远处脸色黑如锅底的条师讶!
再一扭头,他看到内侧刚刚醒来、正一脸懵懂看着九重歌的内斯!昨晚零碎的记忆碎片疯狂涌入脑海。
内斯也彻底醒了,他看清眼前的景象一一
“‖‖″
他猛地捂住嘴,眼睛瞪得滚圆,结结巴巴地看向九重歌:“歌、歌歌大人!我、我们昨天晚上难道……真的四个人一起……做了……那种……荒唐事吗?!凯撒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极其精彩,青一阵白一阵,他猛地看向九重歌:“布兰契!你……你昨晚真的……我们….…?””“你们这两个白痴!!!”
条师讶终于忍无可忍。
“眼睛长着是用来出气的吗?!看看地上的东西!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和肪脏幻想还能不能装点别的?!谁他妈会跟你们玩那种恶心的四人行?!昨晚打片到睡着而已!蠢货!单细胞!德意志的耻辱!”“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