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她这样心猿意马。
她的脸更红了。
谢璟沉声道:“无事,只是在回想许嬷嬷的教导。”谈思琅"哦"了一声,没再开口。
“此处疼吗?”
“……有一点。”
“这样可好?”
好。”
“会不会太重了?”
“没有,刚刚好。”
谢璟的问话声越来越哑。
谈思琅的答话声也越来越闷。
床榻间的空气黏糊糊的。
连榻边摇曳的灯烛也有点凝滞了。
谢璟终于停了手:“可舒服些了?”
谈思琅撇去脑中那些见不得人的念头,半坐起身来、倚在床头,瓮声瓮气道:“辛苦夫君了。”
继而再次夸道:“你当真是好厉害。”
她本想说,若是谢璟未曾读书入仕,去做个推拿师傅也定能富甲一方。话未出口,又觉得这话不太好听,便咽了回去。虽只同床共枕了一月有余,但她能看出来,谢璟在朝中之事上是有自己的抱负与见解的。
他不只是那个权贵口中手段狠厉的谢大人,他心中有自己的计较。她不该用这些事情来开玩笑。<1
谢璟笑了笑,正欲开口。
却见谈思琅思忖片刻,往谢璟身旁挪了挪:“今日你也走了那么多山路。”甚至下山时也没有坐山轿,比她还更累些。“不若,我也给你敲敲?”
总不能只是他待她好。
推拿她是不会,但给他敲敲腿拍拍背应该还是可以的。尚在闺中时,她也会为了撒娇,给母亲或是祖母敲腿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