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屋放一些好了。”她先放了客厅、书房、客房,之前上锁的那个房间还锁着,她看向陈逐,陈逐说那个屋就算了,是堆放杂物的。
林孟随不疑有他,转而来到陈逐卧室。
上次她并没有进卧室,连靠近都没靠近,是以这会儿站在门外颇为踌躇,她觉得就这么进去好像不太好。
陈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低沉的声音浮在她耳边:“怎么了?'林孟随耳朵连带头皮一起麻了下,她稍稍侧开些,说:“卧室里你自己放吧。"她把福字塞到陈逐手里。
陈逐看看掌中的一团红色,再看看低着头的女孩,无声一笑。“所有地方都放了,为什么卧室你不放?“陈逐问,“里面有毒蛇猛兽?”林孟随瞪他一眼,心说里面有狐狸精,男狐狸精。她说:“卧室是私人领地,我这是尊重你的隐私。你还是一一诶?”陈逐直接拉着林孟随进了他的私人领地。
和林孟随预想的一样,性.冷淡风,一张孤零零的两米大床,床单都是灰色的,哪怕铺个蓝色都活泼些。
陈逐说:“放吧。想放哪里放哪里。”
林孟随不是扭捏的性格,心道既然进来了,那就放。她观察了一下,先是在两边的床头柜上各放了一个小福字,再来是角落里的老虎椅,以及老虎椅旁边的小茶几上,也放上一个。然后是主卧的卫生间和衣帽间,都有。
放完这些,林孟随手里居然还剩了不少,后勤阿姨是真疼她呐。她和陈逐说没地方可放了,陈逐说她漏了一个很重要的地方。林孟随问:“哪里?”
陈逐站在门口,抱臂看着她。
“到底哪里啊?"她想不出,“给个提示。”陈逐走进来,牵着她的手来到床边。
那么大的床,直愣愣地展现在眼前,虽说整个房间里它占的面积本就最大。林孟随莫名不太敢看,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嘀咕:“放这上面……影响睡觉吧。”
陈逐说:“睡之前把它拿下来。"说罢,示意林孟随把福字放上去。林孟随磨磨蹭蹭拿出一个福字,眼睛在床上乱扫,扫来扫去,肯定是放枕头上最合适。
但这灰床上面一点红,怎么看怎么别扭呢。“你确定要放吗?"她问,“你不觉得这…”陈逐垂眸:“觉得什么?”
“像那什么。”
“什么?说清楚。”
林孟随一咬牙:“像布置婚床。”
说完这话,林孟随也是佩服自己,她是一点不拿陈逐当外人啊。陈逐眼中笑意更深,抬起手,他手指触了触女孩通红的耳垂,她瑟缩一下,他便捧起她的脸,用指肚细细摩挲她的肌肤。四目相对,他告诉她:“那就更得你来放了。”林孟随脸上火烧似的,心里也热。
最后,陈逐从身后拥着她,手把手,像以前他教她写字一样,两人一起弯腰放下福字。
左右两个枕头,一边一个,成双成对。
大
布置完家里,陈逐开始准备年夜饭。
同样是上次碍于身份没有转换,林孟随耍起无赖底气不足,这次她可是能名正言顺地赖在厨房里捣乱。
陈逐倒也都由她,只要她高兴。
可怪就怪林孟随不争气,得意忘形,差一点又要划破手,陈逐下了逐客令。当这个男人动真格的时候,林孟随是撼动不了一分的,没办法,她只好搬来凳子,坐在厨房门口当"地主婆”,监督自家“长工"。快五点时,陈逐从厨房出来,说是要给奶奶打个视频电话。他问林孟随要不要和奶奶打招呼?
林孟随自是有这个心,可想着自己之前也没亲自拜访,陈逐这次去新西兰耽误了还都是因为她,她实在不好意思在这时候刷存在感。陈逐说没事。
奶奶其实什么都知道。
但陈逐没逼林孟随,他给她派了任务,看着煨汤的火,自己去了书房和奶奶通话。
林孟随眼看陈逐进入书房,忙补了一句:“等奶奶回来,我和你去接她。”陈逐浅笑:“好。”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璀璨。
春节这个传统节日被人们赋予了太多太多美好的祝愿,所以这个时候每个家庭发出来的光亮也更为温馨柔和。
年夜饭已经做好,六菜一汤。
陈逐问林孟随要不要去庭院上吃?有暖风系统,也有灯光,环境还可以。林孟随看都没看庭院,笑着说自己还是怕冷,陈逐心觉哪里不对,又揪不出哪里不对,依然都听她的意思。
他们打开电视,调好了频道,一边等春晚,一边吃饭。还记得高二那年的春节,林孟随吵着要去找陈逐过年,可两人各自有亲戚要顾,他们又是学生,出了家门没地方好待,只能作罢。而现在,他们面对面吃属于他们两人的年夜饭。林孟随给陈逐说拜年话,祝他今年事业进步,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还有颜值更加抗打,帅上加帅,男神地位屹立不倒;陈逐的祝福则简单很多,他就祝林孟随今年开心。
一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
吃完收拾好碗筷,春晚演了也有一会儿。
林孟随和陈逐坐在沙发上看节目。
林大小姐必定是不可能专心看的,她得和陈逐聊天,还得给他讲讲自己在台里见过哪几个明星,这些明星私底下人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