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皙洁如霜,她留下的吻痕指痕映在上面,青红斑驳。
或许是常年依靠腰腹发力,肌理分明。附着的鳞片从两侧弯弧,由小渐大的白鳞越往下越变得像甲子锁般紧密冷硬,凌厉到随意拔下一片即可用来当作武器。
若没有背后那淡金色,和尾巴尖茂密羽扇状的长长鬃毛,还真容易将他与鲛人、蛇妖一类的妖修弄混。
傅星费了好大力气才把眼睛从人家身上扒下来,结果"不小心"往某艳红处瞥去……
"满意吗?"梵清捕捉到她的目光,顺势躺下,将盖在上方的赤金华服掀开,让自己完全暴露在她面前,"再陪我两日?春情期未过,它又涨……诶,诶!小医修!"
傅星拔腿就跑,搂着快兜不住的破衣烂衫狼狈逃出门,连鞋都没穿。
梵清在她身后,气得狂甩尾巴。
只滚两三日对他来说就是杯水车薪,尝过双修滋味他怎肯再度吃药压抑。
龙性.淫,实难改。
在毯上翻滚妄图压下升起的欲念,听到门外似有小弟子前来拿药,准备外出下凡,他知道傅星不可能再回来。想起她刚刚说,仙草她师尊也要用,怪道不肯与他再厮混下去。
梵清想了想,费力收回尾巴,又费力把升腾胀起的欲念遮盖住。
他在望星楼慢吞吞收拾自己,门外脚步声已近。
小弟子没发现此处设下结界,像往常那样伸手去摸门环,距离不过三寸,电光雷鸣,惨叫声乍起。
一缕青烟袅袅升起,五指被电得龟裂黢黑。
捋起衣袖,半条手臂都跟烤裂的地瓜般,缝隙间甚至冒火。
从望星楼一路抬到赤玄宫,紧急把在宗门大殿办外出程序的傅星叫回,分开一炷香不到,再次见面竟是因为梵清布下结界误伤弟子。
二人对视,一个满脸无辜,衣衫凌乱。一个咬牙切齿,呵斥他把衣服穿好。
被梵清美貌迷晕的弟子不顾手还伤着,如痴如醉道:"大师姐,这是你的道侣吗?合欢宗的?好漂亮,你怎么追到的,告诉我吧,我也想要个这么漂亮的道侣。"
"……你找师祖安排。"傅星拿起药罐倒在弟子手臂上,不忘叮嘱,"三日不能碰水,忌辛辣冰饮,等把残存在你体内的电流排出去后再弄点灵果榨汁喝下去,喂,你在听吗?"
梵清被骂了也不好好衣服,贼心不死晃到傅星面前企图用美色引诱她留下来再与自己双修个四五日。
衣襟散落,长发半挽不挽,光着脚若无其事假意路过,底下露出的半截脚踝雪白无暇,悬挂的金铃惹得周围弟子不住往这处看过来。
更别提傅星正在治伤的这位,已是被迷得七荤八素,就差把脑袋拧到后背。
傅星额角青筋跳了跳,急速扎好弟子手臂上的白布,三步并作两步走至梵清面前,已是不耐:"衣裳穿好!"
"我不会穿……"他眨眨眼睛,"师姐帮我?"
"真不会穿?"傅星狐疑,捕捉到他眼神闪烁一瞬,心下已是了然,眼皮耷拉下来,公事公办道,"不会穿的话宗门饭堂有麻袋,你让丹修师傅给你剪个洞套上,你喜欢什么颜色就自己变。"
"……"一连两次被拒,梵清彻底歇了心思,冷着脸,不满地把衣襟拉上,与方才温软模样判若两蛟。
傅星不再管他,回头叮嘱弟子把东西收拾好,径自拎起宝袋出门。
她低着头,边整理袋子里装着的符纸法器,边踩上剑修宝剑,搭乘顺风剑眼看就要飞远。
清脆金铃声响起,止步于门槛。
梵清站在门后,借着垂挂下的华幡遮掩,双手快速在面前捻决,行云流水做出几个手势,食指侧抵住额心,分出一缕神识追随傅星离去。
涿京老道不让自己下凡,以免被发现,那让分身跟出去走走吧。
也好知道如今这世道究竟是什么样。
凛冽寒风呼啸,傅星缩在剑修身后冻得瑟瑟发抖。
神识拖出的白影如箭光,在众人皆未曾发觉时悄然钻入宝袋。
梵清转过身,正要去后山水池沐浴一番,不远处却不知何时早已聚满弟子,目光灼灼望着他。
他站在原地,思索这群着白衣的弟子是否看到自己施法。
但,这群连紫衣都未披上的小人儿能看懂他刚刚在做什么吗?
僵持片刻,一名胆大弟子上前,大大方方递上自己玉碟:“你好,我是御兽宗的,你……还缺道侣吗?大师姐不在时,我可以陪你啊!”
明晃晃的挖墙脚。
梵清一愣,随即绽开温若春风的……冷笑。
他就说他这么好看,不论族内族外都该喜欢他才对。
只有傅星那个不正常的,非要用尽手段勾引才成事。
活该找不到道侣。
玉碟递来,两相触碰,记录身份后交还。
窸窸窣窣写字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前脚板拍打地面的动静。
一刻钟……
两刻钟……
外出手续还未办好。
三条队伍,其余两队还能见着动静,傅星这队就跟死了一样,扎在原地不动。
“大哥,你还没办好吗?”傅星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