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外人。”
但她也知晓胤祺的意思,看着屋子里伺候的人都下去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睡得正香的舒伊尔哈。
她如同柔软的水草,顺着胤祯伸过来的胳膊缠了上去。柔软的身躯与坚硬的臂膀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空隙,凑到胤祺的耳旁,压着嗓子告状。
“爷,福晋想要将舒伊尔哈抢走。”
“我不想和舒伊尔哈分开,就想了让她装病的法子。”湿热的气息喷在胤祺的耳朵上,他只觉得痒到了心里。“你倒是实诚。”
胤祺哼笑着,揉着李芙儿的手,柔若无骨的手心,在胤祺手里翻来覆去的捏着。
李芙儿将手指插入胤祺的指缝,十指交缠着,她理直气壮的说着:“爷您说过,让我信您,福晋那么欺负我,您可要给我做主。”胤祺缠着李芙儿的手一紧。
她是真的全心全意的信着他,相信他能给她一个交代。这份信任,只让胤祺心口发热,他在宫中长大,见多了各有谋算,对于李芙儿这般的坦率,反而没有法子。
更何况,李芙儿唯一能依赖的人是他,这个认知让胤祺的怜惜与保护欲充满。
“没有我,你该怎么办!”
胤镇叹着气,似无奈,眼中的笑着,却藏都藏不住。李芙儿心中更有把握,她如同扭股儿糖般,缠在胤祺身上:“这不是有爷在吗!我知道您一定能护住我们母女,不会让我们母女分开的。”李芙儿也不是盲目的自信。
她深知胤祺的心结所在,无论何时,提起德妃,胤祺的感情都格外复杂,爱恨交织,面上看着冷淡,心里却格外渴望德妃的关爱。德妃对胤祺,却一直恪守着理法,是个完美的妃子,却不是合格的额娘,李芙儿心知,胤祺将其全归因于他没有被德妃亲自抚养的缘故。在舒伊尔哈刚出生的时候,福晋还没有进门,胤褀没有提过抚养人的事情。但后来福晋嫁过来了,对于此事,胤褀也从未提过,他每每给舒伊尔哈送东西时候,也没有忘了李芙儿,多要令人夸上一两句,李芙儿照顾小格格辛苦之语。
李芙儿便知晓,四阿哥并不打算按着宫中的老规矩,将子嗣换着抚养。胤祺被李芙儿缠得意动,他稍微挪开点身子,维持着冷静,与李芙儿说着正事:“我让苏培盛给福晋说了,舒伊尔哈年纪还小,受不得风,刚请安便病了,明日便停了舒伊尔哈的请安,让她在你屋子里好生养着。”只不过,旁的,他也不能再多说了。
福晋要将小格格抱过去养,是名正言顺之事,胤祺无法以此来斥责于她,只能隐晦的敲打福晋。
福晋不是个蠢人,她能闻弦知意,打消那主意。舒伊尔哈不会被抱走了!
喜意涌上心头,她看着胤祯,笑得眉眼弯弯。李芙儿心知,胤祺已经做到了他做的极限。但,她也不会让福晋就这么好过。
福晋不是想要孩子吗?那她将胤祺留下来,看福晋心心念念的孩子从哪里来。
想到这,李芙儿心头火热,她依恋地看着胤祺,被眼泪冲刷过的眼睛更加水润,哭过的眼周还带着几分红,眨眼间却更添了几分恋恋风情。胤模心重重一跳,他被这极致的瑰丽所击中,他扭过头,清咳两声,正想说话,却只觉得温软的身躯又投入到他的怀中。纤细的手指顺势挑开衣带,从间隙里伸入,轻巧的在力量感极强的腰腹间划过,如同羽毛轻拂。
胤祺骤然紧绷,往后缩了一下身子,随即下意识的将人搂住,鼻息间是满溢的幽香,他眼神变得暗沉,黝黑的眼盯着李芙儿,一动不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声音沉沉,压抑着情.欲问着。
福晋想要嫡长子的心,胤祺心知肚明,李芙儿也一清二楚,自福晋进门以来,李芙儿颇守本分,只让小泽子送过一两次东西给他。在这次之前,两人已经有许长一段日子没有见过了。这次将他留下,得让福晋恨死。
“爷,我知道。”
李芙儿咬着耳朵,声音柔柔的,语气却格外肯定:“我都避成这样了,福晋还是不放过我,那我还避她做什么。”
“反正,不管怎么样,爷您都会护着我的。”说话间,李芙儿的舌头,在胤祺的耳垂上轻轻舔过。胤祺急促喘息一声,他大喘气的将头转开,看见李芙儿的脸上绯红如红霞:“更何况,爷,我想您了。”
轰!
几重攻击之下,胤祺彻底失了神志,他倏然站起,在李芙儿的惊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往寝房的床铺走去。
扣子洒落一地,从门口蔓延到床前,软底的绣鞋摇摇晃晃,鞋上的珍珠在烛光下映照出两个交叠的人影。
帐子放下,遮住满室春色,白嫩的脚尖搭在床榻的边缘,脚背绷着勾住绣鞋,在晃荡间,绣鞋终究没有挂住,啪嗒掉落在地上。帐子里鸣咽之声愈发的响,胤祺的手指又被打湿,仍旧顺着手腕流下,在他肌肉遒劲的手臂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这次,却不再是泪水。
许久许久,帐子里声音渐渐消去。
守在屋外的辛嬷嬷正要送水,脚步刚挪动,便听见屋子里又有细碎的动静传来。
她竖着耳朵仔细听了听,忙停住,示意旁人在外候着。帐子里,李芙儿如蜜的声音黏黏腻腻:“爷,您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