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过年又有什么打紧。”
“是这个理儿。“张佐满口附和,“早些把天书抄完印出来,学宫那儿才有书可用。”
高拱纳闷:“学宫,什么学宫?”
他一直待在大光明殿,消息不甚灵通。
张佐虽然也在大光明殿,但他毕竟是内臣,在宫中混了这么多年,自有他的消息渠道。
此时他就神神秘秘显摆道:“天书抄录出来是为了作教化百姓之用。可究竞在哪儿教化百姓呢?陛下便下旨修了一座学宫,仿的国子监的例,也要设祭酒,司业,博士。”
国子监祭酒可是从四品的官儿。
论官阶,区区一个从四品的官儿对陶仲文和张佐来说不算什么,甚至对高拱来说都不算什么,高拱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编修,可翰林院乃是储相之所,有“非翰林不如内阁"的说法,他若稳打稳扎混下去,将来未必不能当个阁臣。但学宫的意义并不在于官阶有多高,而在于皇帝居然能仿照国子监新建一座学宫,其中表露的意义值得深思。
张佐意味深长地用手指敲着桌面道:“咱们的前程,多半要落在这上面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