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昨晚任哥和蔡姐出去遇到什么了不,总教就带了他两,真让人好奇。”
范刚:“不知道,女队那边也没收到什么风声,两两位大佬好像都不愿意提。蔡子,要不你去问问总教?”
两人都是省射击队的,是教练们从本市各大小学收上来的苗子。在训练的过程中,有天赋会留下。但大多数还是因为成绩不理想或各种原因而离开射击队的孩子。
蔡回、范刚已经在射击队训练了3年,同批也只剩下了他们两人。不出意外他两就是几年后男队的顶梁柱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两人在成为男队顶梁柱前,已经提前成为了合格的侦察兵。果然八卦是人类的天性,不分性别。
两小只躲在教练身后小声讨论着,拿着平板记录查看数据的樊教练暗暗点头,开口道:“鸿达,上午就到这儿吧,过来我们分析分析数据。”
樊教练看上去年纪不大,三十出头的样子。射击队除了董邢外,还有许多其他教练,负责不同项目的具体训练。向这个樊教练就是主要负责任鸿达,他的每次训练樊教练都会到场旁观。
为了保护远动员听力,训练时射手都会带上耳塞,因此樊教练说话时使用了麦克风,通过扩音设备放大后可以清晰的传入远动员耳中。
场中的任鸿达自然也听到了,将□□放到身侧台子上,高强度的训练让他仿佛从水池里捞上来一般,浑身都是汗。
早就不是第一天训练,自然准备有用于擦汗的毛巾。任鸿达将展开,也不去擦顺着脸颊往下淌的汗珠,反而将毛巾搭在脑后,低着头。左右两侧的视线都被毛巾遮挡,只能看到自己的腿、脚以及一小片地面。
低着头让本该顺着脖颈向下流的汗水在重力作用下,直接低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圆形水渍。看着着一个个深色小点,任鸿达脑海中浮现的确是做完,青城体育馆内打靶的场景。
后面他又在董教头的指点下又尝试了2次射击,成绩又有进步,但最好成绩也就止步于90秒。
更让他难受的是,他自己也感觉到了瓶颈。也就是说,在想有明显突破,短期内是不太可能了。
作为一名竞技运动员,胜负欲可以说是被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就连体内流淌的血液也都充斥着对赢的渴望,直到现在他依旧无法释怀。
从小就是队内尖子生的他,体会过败北,但输给比自己小的女生,差距还如此之大,这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就这么低头‘自闭’了快5分钟,最终在蔡教练的第二次喊人中将毛巾掀起,胡乱擦着往场边走去。
类似的场景在隔壁射击场、女队龚薇身上同样发生着。
不过很快他们的骄傲就要迎来二次打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