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2)

江绪扬声叫着徐府尊,道:“我知道真凶是谁了!”

徐瑞彼时刚好问完铁柱的话,正准备叫中年妇人问话,听到江绪的声音,他毫不犹豫就站起身来。

徐瑞扫眼还在端坐的铁柱,道:“和我一块出去吧,外面江佥事已找到证据,我想没必要再问你话了。”

说完,徐瑞叫了守候在外的官兵,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他相信江绪,江绪也相信他。

这么多年了,江绪和他的关系是不是亲父子胜似亲父子。每每看到江绪在身边,他就能通过江绪,想到其生母苏夫人。

若是她还在世,到这个年岁也是极为貌美的妇人。

屋内铁柱茫茫然挠着脑袋,一点头绪了没有。

他不知道徐府尊问了别人什么。

徐府尊第一个问题便是他对翠娘的看法,这些他都如实回答了。接着徐府尊又问他今早做了什么,前几日又在干嘛,和赵富贵一家有什么恩怨,又和翠娘有什么恩怨,以及翠娘平日里会做些什么,与哪些人交好,又与哪些人交恶。

每个问题,他都事无巨细回答。

但愿江佥事找到凶手。

江绪将在屋内查证的官兵待到院内,徐瑞也将那几个街坊邻居叫在一块,他和江绪两人低声窃语说了些什么。

徐瑞听到江绪冷静的分析,赞同地点着头,跟他说起问话的事。

二人交换了个眼神。

徐瑞扬了扬手,叫了两个官兵,“快去把赵富贵抓过来!”

除江绪和徐瑞外,在场诸人哗然,赵富贵更是惊得跳了起来。

听言勉为其难流露出赞许的目光,看向江绪。

还算是有点东西的。

年轻小伙瞪大了眼睛,哎呀,眼睛被听言打得太肿,睁眼都困难。他用手扶着脸,痛苦地叫了声徐府尊,诧异道:“您老人家怕不是弄错了吧,富贵哥是嫂子的夫君,怎会动手杀害嫂子啊!”

看到这般美貌的女子,他都走不动路了,更别提她的丈夫赵富贵了,当个宝似的供着。

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

中年妇人深吸好几口凉气,不可置信地开了口,先看眼徐瑞,“徐府尊,您这话说的是真的?”见徐瑞轻轻颔首,她便把目光投向被几个官兵押着的赵富贵,直摇脑袋,“赵富贵,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赵富贵连忙摆手,出声为自己辩解,“不是这样的,翠娘是我的妻子,我怎会舍得杀害她!府尊,府尊!您是不是弄错了啊?”说着,赵富贵想下跪,却被官兵架着手,无法扭动身子跪下。

老者紧皱眉头,这回连胡子都不捋了,沉声道:“老朽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次见你这么心狠手辣的男人,自己的女人都不放过。”

“翁翁,翁翁!”赵富贵嗓音嘶哑,已经叫不出声了,“我是你亲眼看着长大的,你不能听信外人的话,认为我是那种人啊!”

老者撇嘴,眉毛拧成一个“川”字,道:“正是应为老朽亲眼见你长大,才会如此痛心。”老者边说边抚摸心脏所在之处。

江绪和徐瑞冷眼旁观他们的一举一动,还是听言不咸不淡的一句话,打破这样的氛围。

他说:“有什么话你们晚点再说。”听言看眼徐瑞所在的方向,“麻烦府尊告诉我,为何赵富贵是杀害赵嫂子的凶手。”

可算有一个人问到重点了,虽然是之前被他们怀疑的听言。

徐瑞扬了扬唇,直接把眼神递给一直沉默的铁柱,说道:“有些话我不用再说了,很多事你们都心知肚明。”他叫了声铁柱,“说出你那日的所见所闻。”

铁柱连忙应了。

前几日晚上,他心情不大好,直到半夜三更还睡不着觉。

铁柱翻来覆去睡不着,无奈之下,他走出了房门,看着天空弯弯的弦月,发了会儿呆。

夜深人静,除了知了叫声以及其他昆虫叫声,便是唦唦的风声,吹动着他家中院子的榕树。

这样的夜里,铁柱独自一人欣赏夜景,想到因嫌弃他沉默寡言而离开的姑娘,更加黯然神伤。

不知怎的,隔壁赵富贵的家里,就传来瓷器破裂声。

赵富贵与妻子翠娘感情要好,十几年没吵过架的一对夫妻,今日却在屋内争执着。

听到动静,铁柱感觉赵富贵跟翠娘动了手,忙想过去劝架,若有若无的哭泣声缠住了他的脚步。

算了,夫妻两的事,夫妻两自己解决,他一个外人去瞎掺和,笨嘴拙舌的,不但劝不好,还可能被赵富贵怀疑他与翠娘有私情。

铁柱那夜就这么半睡半醒地,熬到了天亮。

听完铁柱的解释,年轻小伙心中疑点重重,“仅凭一次争吵,就判断凶手是富贵哥,未免太草率了吧。”

铁柱其实也这么认为,所以在赵富贵与听言争执时,他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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