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贝利亚气得头顶真的冒出了缕缕黑烟,肺都快炸了。这种羞辱,比当年被奥特之王封印还要难受一万倍!
然而没人理会他的无能狂怒。
“不管他是什么,都和我们没关係,也確实是市民。”凤凰女只是摆了摆手:“押走,送去市民法庭,看看法官怎么判。”
就这样,曾经不可一世的黑暗魔神,像个小鸡仔一样被两位x战警一左一右架著,拖出了图书馆大门。
直到来到图书馆外面,被午后的恩情阳光一照,贝利亚才稍微从极致的愤怒中回过点神。他猛地瞅准一个押送人员换手的间隙,用尽全身残存的力量,一记头槌撞向旁边的金刚狼!很显然,贝利亚从来做不出正確的选择。
“哐!”
一声闷响。
贝利亚感觉自己像是撞上了一块钢板,眼冒金星,头晕眼。反观金刚狼,这个真正头铁的男人甚至连晃都没晃一下。
他只是不耐烦地“嘖”了一声,抬起脚,直接用那厚重的军靴底,毫不客气地踩在了贝利亚的脸上將对方整个脑袋都碾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老实点,渣滓。”罗根的声音带著浓重的鼻音,“再乱动,就把你塞进钢力士的屁股底下当坐垫亦或者生活用品。
此话让人细思极恐。
“劲儿还不小看来真是西大陆那些蛮力种族的混血。也不知道为什么那边的审美一直都是这么的扭曲。”凤凰女低头看了看被踩在地上、还在徒劳挣扎的贝利亚,嘀咕了一句,他这话略显种族主义了一些。
不过也还算实事求是。
“”
贝利亚放弃了挣扎,不是因为屈服,而是怕自己再气下去,可能会成为第一个被区区人类,给直接活活气死的黑暗之王。
於是。
只见贝利亚老实了,他被粗暴地拖拽著,押送过街道。
“该死!那个算计我的傢伙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又一个认证得到了收集,成就上升,如此吐槽主要还是因为贝利亚在绝望地观察著这个诡异的世界。
远处的建筑光怪陆离。
有的像是用积木隨意堆迭而成,违反重力地悬浮著。
有的则是透明的肥皂泡,內部办公的人影模糊扭曲。最高的塔楼完全由一副巨大的、不断自动洗牌的扑克牌搭建,牌面图案时刻变幻。
“这这里是疯子的梦境吗?!”贝利亚感到一阵眩晕,他的黑暗美学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车辆”並非金属造物,而是一个个圆滚滚、毛茸茸的巨大蒲公英球,它们依靠內部闪烁的萤火虫集群驱动,沿著固定的气流轨道无声飘行,偶尔有“乘客”被甩出来,会轻飘飘地落地,然后骂骂咧咧地追上另一朵蒲公英。
不知为何。
所有大货车都是。
仿佛全身都是缓衝带。
车身上都没有一丝坚硬的地方,隱约透露著这些东西的缔造者,对於大卡车的某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情愫。
不只是如此,路边的路灯看起来正常,但是凑近了却能发现,那其实是一个巨大的棒棒,散发著柔和的光晕。
街道並非由沥青或石板铺就,而是由巨大、光滑、色彩斑斕的蜡笔碎屑压实而成,踩上去有轻微的柔软感和蜡质香气。
很童话。
很诡异。
诡异童话。
伊恩对於乌托邦的理解显然异於常人。
哪怕是同样异於常人的贝利亚也有些接受无能。
押送他的x战警们对此倒是习以为常。
钢力士像一阵风似的从旁边掠过,顺手从一根棒棒树上掰下一块塞进嘴里。冻住了一滴快要滴到琴·葛雷头髮上的浆雨。金刚狼则不耐烦地踹开一个挡路的、哭哭啼啼的情绪小云朵。那云朵立刻由白转黑,下起了闻起来像是醋的雨。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贝利亚感觉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最终,他被押送进了一座看起来还算正常的宏伟建筑——市民法庭。
这座建筑像是由无数本巨大、歪歪扭扭的立体童话书垒砌而成,书页边缘闪烁著金粉,门楣上掛著一副用歪扭毛线编织成的“公正天平”徽章。
法庭內部,法官的高背椅是一个巨大的、正在打瞌睡的泰迪熊。
书记员的位置上坐著一只戴著假髮、用尾巴卷著钢笔的狐狸,陪审团则由十二个表情不一的陶土娃娃组成。
贝利亚被按在被告席。
一张不停试图把他弹起来的弹簧床上。
他死死盯著法官席,等待著那个阴险男孩的出现。然而,侧门打开,走出来的人让贝利亚再次愕然。
法官席上的確坐上了一个男孩,不过却不是那个奸诈,狡猾,毒辣,阴险,卑鄙,无耻应该省略一万字的戏精男孩。
而是之前贝利亚在图书馆就遇到过的更小一些的小男孩。
长得一模一样,但感觉略有不同。图书馆里的那个眼神深邃平静,而眼前这个,一边磕著瓜子,一边百无聊赖地晃著小腿,眼睛还时不时瞟向旁边一个正在播放《猫和老鼠》的悬浮光屏,显得格外不靠谱。
“还会分身?”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