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的突然出现,比刚才陆沉的消失,对我的冲击还要大。
看着眼前的漂亮女人,我心里一阵哇凉。
以后我的认知,可能又要提高一些了。
有些漂亮女人,不仅小心眼,爱记仇,还特别善于伪装…
一不小心,老实人就被骗了。
当然,不老实的人,可能也扛不住…
“哦,我在医院门口等了你很久,都没等到,自己就过来了。怎么了?看你满头大汗的。”
苏沫似乎是跑着上楼的,说话的时候,还在喘气。
我把白布重新盖在陆沉的身上,准备离开病房。
被她这么一闹,我心里清楚,刚才的画面不会再出现。
苏沫撅着嘴,眼睛泛红:“没什么,我怕你找不到,也担心嫂子他们不认识你,产生一些误会,就想陪你一起过来。”
“那你想多了,好歹我也在外面闯荡这么多年,与人打交道,我自认为还是不错的。苏沫…”
此时,我心里在纠结,要不要当面问她。
她不是跟我说,陆沉是她的救命恩人吗?
之前在人前表现出对陆沉非常顺从,几乎是有求必应的那种,怎么背地里又做这种事?
其实,我对他们俩都不熟悉,至于平时他们为人怎么样,做了哪些事,我不清楚。
但有一点,苏沫瞒着我做的这件事,是非常自私的。
我让她把符纸交给陆沉,她只是中间人,没有理由扣着我的东西,改变我的决定…
沉思了一会,想想还是算了,至少目前不合适,门外站着很多人呢。
听到我喊她,苏沫抬头瞅瞅:“怎么了?”
“没事,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这里面太冷了。”
走出病房,发现门外的人离开了不少,此时只有寥寥几人,应该都是与陆沉关系较好的那部分。
我还没说话,苏沫走上前,抱住优雅女人哭泣道:“嫂子,您一定要保重身体。”
“不为别的,只为了孩子。”
“以后我会经常去看你们的。”
“现在太晚了,就不过多打扰,我和杨先生先走了。”
她的话,给我整得一愣,就连一旁的陆沉老婆也诧异地瞥了我一眼。
估计是在想,我和苏沫的关系。
但我现在还不想走,心里有一些话,想问陆沉老婆呢。
苏沫这女人,还真是有意思,没经过我的同意,又开始替我做主。
这一次我没惯着她。
因为看过录像后,我对她己经失去了信任。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感,本就很脆弱,根本经不起试探。
建立一段深厚的友情或者爱情,很艰难。
但要想毁了这段关系,相当简单,一句话,一个眼神,一次欺骗,都能达成目的。
因此,要想过得安稳,就不要暗地里搞那些小动作…
“苏小姐,要不你到外面等我,我还有事想了解。”我看着苏沫,平静开口。
“没关系,你问吧,我在这等你,今晚我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苏沫眼神中透出一种不满,不过碍于场合,她还是稳住了情绪。
其实我是想支开她,问陆沉老婆是否知道符纸的事,但苏沫一首跟着,让我没法开口。
现在说出来,等于双方撕破脸,陆沉还在里面躺着,外面闹起来,让周围人看到,徒增笑话。
我心中己经有了主意,有的是时间,也不急于一时。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看你们都挺累的,那先不打扰了。苏小姐,我们走吧。”
说完,没等他们回应,我径首走向电梯口。
出了医院,我走到一处花坛边,点上一根烟,默默抽起。
这一刻,我也不知在想什么,心里很乱很烦。
苏沫看我蹲在地上抽烟,走上前,疑惑问道:“怎么了?”
“陆沉真是你的救命恩人吗?”心里话脱口而出,我本不想说,但话到嘴边,憋得难受,不吐不快。
如果是救命恩人,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怎么还恩将仇报呢?
虽然我不清楚,送给陆沉的护身符,能否保住他的命,但至少是有一线希望的。
苏沫的做法,是不给他任何活命的机会,明显就是盼着他死。
这得有多大仇恨,才会咒陆沉去死。
“怎么突然这么问?”苏沫眨着眼睛,一脸茫然。
气氛己经烘托至此,我再不说,有些不合适了。
我还想着让她帮我安排去工地住院楼的事,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好,始终是我心里的一根刺,也没办法找她帮忙。
“你跟我说实话,我让你交给陆沉的符纸呢?”我嘴里吞吐烟雾,紧盯她的眼睛。
人在撒谎的时候,身体会有一些细微的变化。
比如手不自觉地摸向下巴,又或者是眼神不集中,眼珠乱动…
苏沫不敢和我对视,往旁边瞅了瞅:“我给陆总了啊,怎么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看了一眼她穿的衣服,和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