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此人十分矛盾,但仍然有很多人心甘情愿追随。
花无期冷静下来:“不愧是天算乾坤西护法,你猜出也好算出也罢,那又如何?”他又坐了下来,面带几分狂傲,挑衅道:“难不成这其中之事事中之人,你也能算出?”
无双伸手拂过冰冷的面具,面具之上仅露的双眸好看至极,目光深邃而锐利:“惭愧。并不能。”
花无期满意的抬手饮茶,心口处微微震痛。
无双向后微仰,靠在椅背:“不过……你不必等大护法到来了。大护法已经闭关,寻找少主一事,我已通知过南护法。接下来,我会出山与南护法共同寻回少主。而北护法,还是在教中好好养伤吧。”
“……”花无期脸色微变,握着茶杯的水停在半空,少焉重重放在桌上,咬牙切齿道:
“真不愧是西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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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温走出宅院,夜色中几道黑影快速逼近。
他停下脚步。
黑影来到后方,单膝跪地,低头行礼。其中一人道:“阁主,有人接应,花无期负伤已逃。”
黑衣人皆屏息静听,然而许久未得到指令。
领头之人忍不住窥视一眼,只一眼便惊在原地。
阁主侧身而立,身姿清瘦欣长,一身白袍,几乎与月色相融,完美无俦的侧颜,五官精致,狭长的眼眸却平添了几分阴郁之气。
而在他的怀中正横抱着一人。
紧接着,黑衣人便见阁主眼角余光扫了过来,漆黑的眸,冷漠无比,一股杀气随之迸现。
黑衣人周身一颤,忙低下了头。
虽只是匆匆一瞥。
但也足以辨认,阁主怀中所抱的那道瘦小单薄的人儿,是个女子。
虽有披风虚掩,仍能依稀看出玲珑有致的身段,以及披风下垂落的纤细白皙的足腕。
但却不敢再看一眼。
沈之温睨着几人,冷冷道:“不必动手,远远跟着,看他去了何处。”
“是。”几人得令,黑影一闪,消失在了街道之上。
沈之温垂眸。
娇小的身躯蜷缩在他怀中。
苍白的小脸上还印着泪痕,湿漉漉的睫毛低垂,犹如冬日里被霜雪肆虐过后的凋零纯白的白梨花。
轻飘飘的,小小的一团儿,惹人欺欲。
他微微勾起唇角,漏出一抹难以分辨的微笑。
“真是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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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水。
沈之温端坐在床侧,目光落在床榻之上,少女似被可怕的梦魇侵蚀,苍白的小脸,眉头紧蹙,鸦黑的长睫轻轻颤动,呼吸也渐渐的急促几分。
目光下移,纤细的脖颈还有轻微的淤青,在白皙的肌肤之上异常醒目。
一想到那是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沈之温便没来由的感到几分厌烦,就像是自己的木偶被人玩弄了一般,一股无言怒火涌上心头。
他伸出手去,想要覆上那道淤痕。
手臂一顿,垂头看去,才发现白色的袖摆不知何时已被她紧握在手中。
试着抽了一下,不料她握的更紧了一些,不仅是袖摆,连带着他的手边往怀里拽,边呢喃着:“沈之温,别走。”
沈之温不再动作,而是看着她熟睡的脸庞。
锦被之下,她身上的衣衫本就破碎难以遮掩,将他的衣袖与手臂拉入胸口的那一刻,肌肤相贴,他能感受到来自她身体的温暖,犹如一股热流,正源源不断的顺着手臂传到他的四肢百骸。
一阵柔软的感觉涌上心头。
迟钝了片刻,他将另一只手放在自己心口,默默的感受着这陌生异样的感觉。
心脏颤动了几下,瞳孔微微膛大,他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这前所未有地奇怪的感觉令他十分愉悦,但只维持了短短的一瞬,渐渐又恢复了平静,犹如一潭死水无波无澜。
他动了动手,揉捏了一下手下所触之处的那团柔软,那股令人颤栗的感觉再次袭来,沈之温十分欣愉。
这股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眸中闪烁着微光,冷漠且轻谑的笑了。
“真是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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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受了惊吓,李软软做了一个梦。
梦里花无期将她按在草丛中,她挣扎不得,叫也叫不出声。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欺负自己。
他肆无忌惮的亲她,衣衫褪至腰间,竟然开始揉搓她两侧柔软之处。
李软软拼命挣扎,最后花无期竟然直接变了一副模样,奇丑无比,她大喊大叫也无济于事。
最后她几乎要放弃了,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冽香味,非常熟悉。
此时,周围迅速变化,好似到了床榻之上,身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