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动脑子想想再说,说错的话,我也会让你后悔说出这句话的。”男人下颌微收,俯身吻住那片柔软,骨节分明的手控制住她的后颈,呼吸声在两人之间缠绕。领带被她抓住,在手指间搓出褶皱,犬齿划过她唇珠的一杀那,窗外的鸟鸣都遮盖不住喉间的吞咽声。当他终于退开,看到她的唇晕染的红色,像雨打湿的玫瑰,指腹轻抚女人泛红的耳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们现在是恋人关系,对吗?”被放开的人贪婪地摄取新鲜空气,胸脯随着呼吸节奏起伏,“我和你们这种肺活量大的人没什么好说的,有这本事帮我体测多好。”“嗯?”
“听不懂就对了,你要是能听懂,我就要喊′天王盖地虎了。”两周前,保罗接到好友电话,说是自己女儿离家出走刚好回到了意大利。亚平宁半岛的夏日阳光格外刺眼,但是被沉闷的窗帘挡在屋外。保罗的钢笔在文件上沙沙作响,记录着好友的要求。虽然刚继位的他有不少事情要做,但是听自己好友请求的时间也还是有的。“她很聪明,我希望你们派去保护的人可以离得远一点。“好友在电话那边抽泣着说出这句话,哽咽声夹杂着电流音有些嘈杂,保罗换了个耳朵听。“我的乖宝她不是个坏孩子,她遵纪守法乐于助人开朗乐观,就像是从育儿节目里跳出来的完美孩子。”
“当然,我会的,我会派人保护好她的。"保罗笑着安慰他,电脑调出女孩申请学校的档案,照片里的黑发披在身后,笑的很甜蜜,“我们需要见一面吗,或许你来牵线?”
“不,不用了,我只是担心会有不长眼的伤到她,但是我的孩子不太喜欢见陌生人,她很内敛。”
但是这两天保罗收到消息,洛琳的小屋里陆陆续续购入了油锯斧头等一系列木工用具,甚至把住处通通换成工业级防弹玻璃,据说人家还在准备拿持木仓证。
而这一切的背后,都还有他的好兄弟,最得力的助手一一菲利波·因扎吉的手笔。
我的好友,你的女儿比你有出息多了,那一条航线的报酬好像给多了。因扎吉走进据点的时候,透过门缝看到熟悉的背影坐在保罗面前。保罗面带温和笑意,对着她说些什么,她乖巧点头,金红色发丝被打理的很好,最容易乱的那块用珍珠发夹别在耳后。
他下意识想躲避,后颈突然撞上科斯塔库塔刚从冰柜里取出的香槟,凉地倒抽冷气,被人堵住了去路。
“皮波?"科斯塔库塔从身后电梯里走出来,深蓝色西装外套的衣角还沾染射击场的硝烟味,就看到想要夺门而逃的因扎吉,“来了位小客人了,保罗让我们都去见一面。"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面是保罗的消息界面。“是现在里面的那位女士?"因扎吉喉结在剧烈滚动,手指不自觉蜷缩进西装口袋,里面还装着两人上周去艺术馆的门票票根。有些不敢置信,毕竟他在第一次见面之后就仔细查阅过她的资料,没有一丝里世界的气息。
“当然是,保罗好朋友的女儿,说不定还要叫你一声叔叔。“皮尔洛合上银制打火机发出“铛”地一声,很显然他应该看出来什么了。调笑着把手臂勾到因扎吉脖子上,卡其色风衣的扣子略的对方后背生疼,对着看到两人的马尔蒂尼笑了笑,“进去吧,皮波,保罗叫我们呢。”顺势把人往前推,皮鞋在地毯上的摩擦力却带着人后退。书房里还是熟悉的墨水味,混合着保罗常用的古龙水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因扎吉嗅到了她身上带有的橙花香味,这抹香味是他最近经常嗅到的。保罗张口介绍,衬衫的袖口还带着小儿子的水彩笔痕迹,“这是我最亲密的朋友的女儿,叫我一声叔叔,来向他们问好,洛洛。”洛琳在接到父亲电话的时候还很无奈,当时她正在把因扎吉找回来的书稿重新抄一份。毕竟这段时间他总像个没关的水龙头一样,在家伤春悲秋她的离开说是让她去好朋友那里认个门,就跟着门口来接她的人一路来到郊区的别墅。驾驶座的墨镜保镖大哥途中三次急刹车,都能准确把目光投向窗外的同一辆车。
坐在书房里,感受着屋里的氛围,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扣着深棕色真皮沙发缝,那里有一枚□口,她才感觉不太妙,老爸的好朋友不会是做什么“别的生意”吧?
在看到新进来的人有因扎吉的时候,终于死心了。刚端起的骨瓷杯子默默放回原处,里面的格雷伯爵茶在自行翻涌波浪。因扎吉看到她面如死灰的表情,虽然有了心理预期,还是不自觉后撤一步,撞到睡皮身上。一时有些慌乱,欺骗终究是瞒不过去的,但她在这里又是仁么身份?她隐瞒了什么?
“我很抱歉。“尾音飘忽不定。
“啊?“洛琳还在想着马飞亚晚饭会吃什么,英格力士剃刀党吗,哈哈,我真幽默。抬头看他时不由自主想到上周说"要去楼下喂流浪猫"时,衣摆上沾染的红色黏腻。
我也是蠢了,怪不得某人听到我说马飞亚地狱笑话不笑呢,原来真戳人麻筋上了。
“为什么道歉呢?皮波?"保罗双手交叉立在桌子上,戒指上的黑鹰标记闪闪发光,满眼调笑,脚边从刚才就老实趴着的杜宾突然吡牙,露出的犬牙上还挂着没清干净的肉丝。
“抱歉,boss,我想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