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牛叔也没去坐坐,他往周正家里赶去,自己的新锄头还在她们那里放着,顺便也跟他们说一说周以渊没什么了。
在水牛叔走后没多久,周以绝也回到了家里。
听许棠把春花婶的事情说过之后,顿时被气得不轻。
“砰!”
周以绝右手重重地砸在桌子上,眼中一片怒色。
“春花婶怎么能这样?要不是许棠赶得及,说不定大哥的名声就毁了!她一个寡妇,怎么这么不要脸,可还要我们这些年轻的小伙子给帮忙?而且她家大丫二丫也到了说亲的年纪,非要如此不要脸?”不怪周以绝生气,实在是春花婶这事儿做得太不地道。
村里还不是有些嘴碎的,到时候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甚至还会影响整个周家的名声。眼看着周翊然都要参加科考,可不能被影响到,他已经耽搁了好几年了。
前面守孝三年,后面还账又是三年。
周以渊有些沉默了,他现在已经很后悔,怎么一个个都要说一遍啊?
这老四,能不能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