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吓唬我好不好,啥玩意儿又不禁念叨了?念叨……!念念……!相公,你是做梦梦到苏念念了吗?哎嘛,那你就直说呗,不就一个清倌人吗,我还能不帮你赎她是咋地,至于你还跑梦里许愿去吗,神叨叨的也太特么吓人!”
高阳一只手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一只手指着陆童无力的点了点,有心想说点啥,酝酿了半天,千言万语最终只化成了一个字的国粹---------------“操!”
这一刻陆童好似影后附体,委屈的抱起年幼的女儿,泪眼婆娑的回了一句,“就这么急吗?”
高阳这下是真的破防了,指着陆童就开喷,“陆斩秋你丫的要是再跟我扯这些没用的臭氧层子我就断你粮,反正琴棋书画我也娶进门了,我一家陪一个月就问你怕不怕?”
“别别别,相公我错了,我跟你闹着玩的,这不看你刚起来还没缓过劲儿,想帮你提提神儿吗!再说了,本来也是你神叨叨的在先嘛,你要不嘟嘟囔囔跟个碎嘴子似的我能借引子逗你吗?好了好了不气了,赶紧下去办正事儿去吧,外面的人可是越聚越多了。”
高阳懒得再搭理这个戏精上身的疯婆子,只是自顾自的洗漱更衣准备出门。
“相公啊!”
“又特么干啥?”
“要是有烟雨阁的人参与,你想着给我留着啊!”
“操!我特么哪知道谁是烟雨阁的人。”
陆童想了想也是,于是把条件放低道:“气氛组的无所谓,你想咋收拾就咋收拾,遇见那种看着像是门面担当的你就帮我多问一嘴,只要是烟雨阁这边的人你就给我留着还不行吗?”
高阳背身挥挥手,片刻后现身于烟雨阁大门口。
“卧槽!这什么情况,官兵呢?”
看着街道两侧那些身穿黑色棉袄双手插在袖口里蹲在墙根底下一瞅就不像好人的痞子们高阳都懵了,这特么一瞅就是黑社会呀!
就在高阳愣神儿之际,一个看起来十分干练身材也很是魁梧、一瞅就像带头大哥模样的青年走出人群来到高阳面前。
“我姓沙,沙子的沙。官名沙岩,诨号沙疯子,想必你应该听说过我是谁吧?”
高阳很认真的摇摇头,然后指着青年腰间的别着的斧子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你是斧头帮的人?”
“嗯!”
沙岩点点头,“这个不难猜。”
高阳笑问,“你们这是斧头帮在做事?不是官府来捉人?”
沙岩也笑了,“我们斧头帮可是正规组织,千万别拿我们跟官府那帮烂泥比。”
高阳指了指街道两边蹲在墙根儿底下那帮手揣袖子里好似闲汉的帮众笑着夸了一句,”嗯,确实挺正规!”
说到这儿高阳突然夸张的指着一个瘫靠在墙根儿底下晒央央的闲汉对沙岩说道“哎哎哎~~,你看那个,是不是抓虱子呢?啧啧啧,还特么挤个响听。卧槽……卧槽……,他居然把虱子当瓜子儿嗑了,呕……!我靠,这就是你口中的正规组织?如果是,我不得不夸一句你们斧头帮人才济济啊,佩服、佩服。”
沙岩闻言一头黑线,有些底气不足的解释了一句,“你看到的那些都是外围,不属于我们斧头帮的正式成员。”
“呵呵……!”
高阳轻蔑一笑,“你跟我解释这些有啥用,你自己信就行。”
沙岩见状有点急了,“他们真是外围,整天就知道盯着我们这些正规门徒,我们去哪他们去哪,到处跟着蹭功劳,其目的就是想博一个出头上位的机会。”
高阳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快打住吧,你说这些跟我有鸡毛关系。你有没有正事?有赶紧说,没有我就回去了,大早上饭都没吃呢谁有空跟你扯这犊子。”
沙岩这是第一次感觉斧头帮居然能被人如此藐视,气的他胸膛剧烈起伏,手也不自觉的放在了腰间,不过还是强忍心中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五爷听说有人花了三千两银子想见他一面却没见到,想看看这人到底是谁,所以烦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操!合着你是一个二五仔啊,我记得你们斧头帮不是隶属于南七吗,这咋又帮上南五了,咋地你接私活了?”
沙岩额头青筋暴起,攥着斧柄的手指已经泛白,用仅存的一点理智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七爷也在,也想开开眼,看看京城这地界上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他俩在一起呢?操,那你不早说。走走走,正好省的我挨个找了,对了,道儿远不,我这客栈有免费马车,需不需要叫一辆咱坐车走?”
看到这么急切想跟自己回去见五爷和七爷的高阳,沙岩一时间都有点不会了,早知道对方能这么配合,就不带这老些人出来了。这特么可倒好,加上准备打蹭拳的那些外围,这呼呼啦啦的来了怕不是得有小两千人了,结果**用没有,人家连反抗的的意思都没有就同意跟着去了,也不对,人家压根都没稀得反抗。
“五爷跟七爷在汇宾楼吃早茶呢,与这里只隔两趟街,用不上一刻钟就能走到,腿儿着就行。”
“吃早茶呢?呵呵--------哎呀卧槽--------行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