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原本想说自己一个人,结果看到骆承炀紧盯着这边后,祁优瞬间改了答案,“我当然是跟我们骆承炀一起了啊。”说完还朝骆承炀递过去一个“夸我夸我”的眼色。
邓瑶原本想拉着祁优一起的,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某男人蠢蠢欲动的动作,如果自己不拉个人的话,那男人就要过来了。
祁优才不是没眼力见的,从刚刚就感受到陈以舟热切的祁优怎么可能坏人家的好事。
骆承炀刚刚松弛下来的心在见到万九阳朝这边缓缓走来后立刻提了起来,他不禁收紧了搂住祁优肩膀的动作。
万九阳似乎视若无睹一般,保持着脸上谦和的笑容,“祁优小姐,你昨晚没有给我你的联系方式,所以我今天可以邀请你一起骑马吗?”
不远处的陈以舟看到了这一幕,心里不禁冷笑,这小子原来还是被骆承炀打得不够疼才会上赶着找揍。
祁优虽然有些无语,但还是保持着面上的礼貌,同时,她被昨晚他说的自己和他见过这句话吸引,兴许自己可以借助他撬开往事的锁。
“我和我男朋友一起。”祁优又一次拒绝了他。
骆承炀右拳攥得很紧,一直压抑着冲上去再揍他一顿的欲望,心里反复念叨:不可以让祁优看出来!
万九阳这次盯着骆承炀,似乎是故意要激怒他好让祁优误会,“祁优小姐真是无情,我们作为老朋友都不能给个面子,还是说——”他拉长声音,“骆先生没有告诉您呢?”
“抱歉,我这人有点冷血,不好意思。”祁优品出了他话里挑拨的意思,也感觉到了骆承炀的异样,拉着他的手走出万九阳的视线。
一直走进马场排好队,祁优都没有提及万九阳的事,骆承炀心里有种难言的情绪不停翻涌,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想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她,让她因此远离万九阳。
经过艰难的思想斗争,骆承炀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这些事,祁优还是永远都不要知道的更好。
祁优坐上马时还是紧张得手心渗出了汗,看出她的紧张,骆承炀笑了一下,安慰她,“紧张什么,有我在。”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又不是草原上长大的汉子,还信誓旦旦的。”祁优小声嘀咕,却被骆承炀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
“也没见你在山上飙机车的时候害怕啊,这时候害怕了?”骆承炀调侃她。
“我这不是第一次嘛……”祁优第一次学车的时候也摔得不轻。
领队吹了声哨子,骆承炀闻声夹了下马肚子,原本温驯的马立刻奔驰出去。
马背上奔跑起来后很颠,但从耳边呼呼掠过的风也逐渐消解了这份因为颠簸带来的紧张,清澈的空气蜂拥挤进祁优的胸腔,她突然很舒服。
怪不得很多人都喜欢骑马,这种任意奔驰的感觉和骑车一样自由舒爽,紧绷着的神经也在这一刻瞬间放松。
骆承炀说的话果真不是假的,他成功让祁优又爽又稳,祁优脸上的兴奋溢于言表。
兜了一圈后祁优向马场的领队学习了骑马的技巧,自己在马场溜了一圈确认后,骆承炀才敢让小妮子自己骑着马跑了两公里。
本想趁机给小姑娘抓拍几张的骆承炀刚掏出手机便接到了丁湜的电话,他脸一下子垮下来,“你小子最好有事。”
丁湜在那边语气十分慌张,“出事了,大事!”
骆承炀面色严肃,“怎么了?”
“刚才林冲达给我来电话,他自己不敢给你打,顾院长送你的那几辆车里的小灰,就是你最喜欢的那辆银灰色花了三万多做保养的那辆,”丁湜一直喘着气,“被俱乐部里一群脑残混小子偷偷骑上山撞坏了。”
骆承炀脸色瞬间黑沉下来,“车库那边怎么保管的,林冲达当时不是说他们那边的安保系统最好吗?”
“要不那孙子怎么不敢亲自给你打电话呢,那几个混小子还他丫是凑钱才交上的会费,家里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进了俱乐部,只知道玩车,你这边想怎么处理,全额赔偿还是修?”丁湜第一时间就把林冲达揪到了身边,生怕他躲起来赖账。
“我这边联系维修,修理费他们来,让林冲达也准备赔偿金。”骆承炀心里抽疼,那辆车不仅是绝版老车。而且还是顾院长给他的遗物。
如果换成二十岁的骆承炀,保不准会飞回去揍他们一顿,但三十岁的骆承炀不会这样了,年少轻狂走出来的那一天,之后的每一天都是属于成年人的谨小慎微的。
“咱俩想到一起了,这事林冲达那孙子占很大的责任,他们四六分赔偿,我跟我媳妇在这边盯着呢,绝对不可能让你小子吃亏,你放心吧,等你回来车一定恢复原貌。”丁湜拍着胸脯保证。
“修好之后把那些车都拉回去吧。”骆承炀的声音很冷。
“不骑了?”丁湜有些意外。
“以后就藏着吧,不骑了,怕念想没了。”说到最后,骆承炀的语气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