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祁优拒不承认,为了防止这个话题继续讨论下去会让自己安全感消失殆尽,祁优选择跳过。
“别只调侃我,你和那个……”祁优双眼朦胧,绝地反击。
邓瑶捂住她的嘴,“我们两个不可能,你安静些喝酒吧。”
祁优并没见过邓瑶的那个故人,只知道他是邓瑶的初恋,他们两个曾经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
邓瑶两人喝完酒后已经接近凌晨,送她回房间前对她说:“明天我们去找个庙拜拜,问问佛祖能不能救救你。”
祁优点点头,有些踉跄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给骆承炀发去一条消息:姑奶奶我明天要去寺庙里求佛,保佑我一辈子不翻车!
骆承炀刚洗完澡便收到了这条消息,一下子就知道祁优和邓瑶喝酒了,拨通了邓瑶的电话,“她喝了很多?”
邓瑶也喝了很多,“她那是酒不醉心自醉,她清醒得很,只不过是心里不想醒而已。”无形中给骆承炀传递了不同的含义过去。
骆承炀再想到刚刚祁优发过来的消息以及他了解到祁优的光辉事迹,加上今天邓瑶话里的隐晦含义。
一股无名的火直逼心门,骆承炀最后气得瘫坐在地上,扶着头笑出了声。
他感觉自己有些可笑,祁优从未认真,他却动了真心,或者说,他的真心一直在。
他在她一日日的渗透与出现中步步沦陷,而她先前从不与对方有任何亲密接触。
想到这里,骆承炀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让她放宽了要求,亦或是便于进一步俘获自己的权宜之举。
既然如此,那她会在什么时候离开呢?这次旅行之后,还是在某个平凡普通的清晨消失不见?
她终有一日会离开,并且不希望自己知晓。
骆承炀打心眼里觉得自己不应该继续任由自己沉沦下去了,他要停下,不能再继续向前走了,因为前方是深渊。
这一点,他在一开始时便了然于心。但他先前仍然在向前走,像是向死而生的死士,又像是有一柄刀插在胸前,他向前走,让刀更加深入,直至呼吸停止。
那在分开前的这些日子里,自己不去爱她了吗?
不是这样的,不可以。他的心告诉她。
自己会把所有当作一场梦,现在他要维持这场梦,珍惜它,让他晚一些醒来,再晚一些。
但他始终清楚,早晚是要醒来的,好梦向来易醒。
始终担心祁优,骆承炀平复心情后敲响了祁优的房门。
祁优走到门边,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谁。”她声音里满满的戒备,毕竟现在夜深人静,没有骆承炀在,她心里还是暗暗发怵的。
听到她的声音,骆承炀心软下来,“我。”
见是骆承炀,祁优才放心开了门,“你这是,欢迎我?”骆承炀瞥了一眼祁优手里的水果刀。
祁优猛一哆嗦,把刀扔到一边,“你怎么来了,我又没喝醉。”
“我来夜会情人。”骆承炀见她眼神清醒,放下心来,如今他也无甚顾忌。
如果明天你将离开,那我便在你离开前深深吻你,希望你能铭记我,我的爱人。
祁优坐在床边,仰起头,眯了眯眼,见他半天没有动作,不耐出声,“你们都是这样夜会情人的?”
“当然不是。”骆承炀走到床边,把人拽进怀里,吻上她因喝酒而唇色微微晕开的红唇。
转瞬间两人一同跌在身后的床上,砸出氤氲的气氛,房间里弥漫着轻轻浅浅的酒气,连带着使两人也因此迷蒙起来。
就在祁优反身骑坐在骆承炀身上时,房门再一次被敲响,两人的动作成功顿住,“去开门。”骆承炀喘息有些沉。
“不管。”祁优再欲吻上他,不料门外的人一直锲而不舍地敲着。
祁优拍拍他的肩膀,“等我回来。”随后一身怨气地下床开了门。
门外是那三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男人之中叫林胜景的,他神色有些紧张,“那个,祁优,我想找你加个微信,可,可以吗?”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骆承炀在里面依旧能听清楚,立刻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原本神色恼怒的祁优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笑,眼睛眯起来,爽快答应,从身后的鞋架上拿了手机,要让他扫自己。
骆承炀直接从屋里大步走出来夺过手机,对着林胜景,语气不耐,“你有事吗?”
这给林胜景吓了一跳,刚刚一直没有来得及细看祁优,这才敢悄悄瞄一眼:
她的嘴唇红肿,原本扎起来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微皱,刚刚出来开门时的神情俨然写着四个大字:欲求不满!
再一看身边站着的高大男人,联想到两人见面时的场景,瞬间明白过来,“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说完便如脚底抹油一般溜走,只剩下两人站在门边。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