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安排好给人家的道歉词。”
祁优没回她的话,手上继续画着眉毛。
上午九点整,祁优准时到达了骆承炀的店门口,卷闸门没有全部拉开,只留下了不大的空隙,似乎是刻意留下的。
祁优肯定不能猛地拉开,因为卷闸门的声音会瞬间暴露自己在偷偷干坏事。
祁优俯下身子,显然,那条缝自己肯定钻不进去,犹豫再三,祁优只能小心翼翼地将卷闸门一点一点的往上推。
虽然动静不大,几乎听不到,但里面一直守株待兔的骆承炀第一时间听到了声响。
骆承炀闻声翘起了唇角,手上握住机器的动作顿住,心里暗暗调笑,小丫头果然来了……
小床上躺着的女人微抬起头,见他面上带笑,“帅哥,怎么不继续了,纹好了吗?”
“当然没有,不过我觉得,半成品似乎,更配你。”高跟鞋叩击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彰示着来者的气势汹汹,话语里都带着扎人的刺。
祁优今天化了浓妆,身上穿着骆承炀的黑色T恤和热辣超短裤,脚上是亮黑色的中筒靴,整体来看就是一个摄人心魄的小妖精。
如果丁湜在场,骆承炀敢打赌这人会忍不住吹一个长且轻佻的流氓哨。
躺在工作床上的女人的纹身选在了大腿内部,所以,骆承炀需要埋首于她的腿间。
从祁优那个角度看过去,骆承炀的姿势实在让祁优有些怒火中烧。
“你谁啊?”被暗着骂了一通的女人十分不爽,语气不善。
祁优开门见山,大步走过来后坐在工作床的床角上,“我给你一千,你换个地方,算我赔你的损失费。”
女人急了,“凭什么,你滚出去。”女人脸上带了怒气,上身微仰,准备破口大骂。
“三千,够吗?现在出去。”祁优大脑里全是骆承炀这家伙趴在别的女人腿上的画面,胸口气得冒火,从包里拽出一沓现金摔在女人身边。
而骆承炀从祁优闯进来的那一刻就没有出声,似乎料到了他会这么做。
女人见祁优不是什么善茬,骆承炀似乎也默默护着,把钱塞起来不顾腿上纹了一半的图样,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骆承炀,我要纹身。”祁优转过身面对着男人,黑色T恤闯入骆承炀的视线。
骆承炀垂了视线,不去看她,声音平和,“纹什么?”
“就纹你的名字,签名款的那种。”祁优坐得更近了一些。
“不纹。”对方直接拒绝了她,站起身开始收拾工具。
“为什么?因为我没有选在大腿里面?”祁优说话间的语气酸得不行,胳膊甚至也有些连带着发酸。
“活太小。”骆承炀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她。
祁优低下头冷笑了几声,随即从床上下来,一步步逼近骆承炀所站的角落。高跟鞋敲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有她挡在前面,身后也是死路,骆承炀只能向身后的沙发后退。
随着祁优的步步逼近,她散发着淡淡馨香的身体也贴得更近,祁优微微仰起头,嘴唇便能触碰到骆承炀的喉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骆承炀的喉结上。
但她仍没停下脚步,骆承炀被她一把推倒在身后的单人沙发上,双腿被祁优弯起的膝盖压住,“我要纹你的名字。”双臂撑在骆承炀的身侧,垂下的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骆承炀心跳如鼓,眼中涌动着暗光,两人对视一分钟后,骆承炀再一次败下阵来,最后只得同意,“好。”声音已经有些发哑。
“上去趴好,露出腰窝。”骆承炀一把推开祁优,耳根发热,戴上一次性手套和口罩的动作都透露出不自然。
祁优抬臂将T恤脱下,只剩下里面浅灰色的细带可外穿吊带,抬腿趴了上去,在上去之前,把骆承炀的T恤垫在了下面。
“衣服穿上。”骆承炀偏开头不去看她。
“快点啦,就在腰窝上。”祁优细长的脖颈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暖光。
骆承炀无奈只得忽视她露在外面的肌肤,“签名?”
“可以看清楚的签名。”祁优可不想纹一个看不清的鬼画符在身上。
骆承炀在纸上“唰唰”写下自己的名字,递到祁优面前,“这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