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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秋芝回到自己的房间,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仿佛还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
她慢慢走到床位的竹制沙发坐下,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刚才被沈砚亲到的地方,那里仿佛还带着一抹怪异的温润迟迟不散。
怔怔地看着手里那封已经被捏得有些温热的信。
信封是高级的罗纹纸,上面没有任何署名,她鬼使神差地,慢慢拆开了信封,抽出了里面折叠整齐的信纸。
展开信纸,沈砚那苍劲有力、笔锋犀利的字迹映入眼帘,力透纸背,仿佛能想象出他执笔时专注的神情。
信的内容,却远比她想象的要……直白而炽热,带着这个时代男子少有的不要脸与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