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料房内,谢老太四人被捆着手脚,嘴里塞着破布条,狼狈不堪。
谢锋提着风灯,昏黄的光线在他冷硬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阴影,让他看起来如同来自地府的判官。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把四人嘴里的破布拿走,冷漠的看向的四人。
“说,其他人呢?”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寒凉之意。
谢老太最先反应过来,立刻故态重演,涕泪横流地哭嚎起来:
“锋哥儿!我从前最最听话的好孙儿啊!我们知道错了,以前都是奶糊涂啊!你看在咱们血脉亲情的份上,饶了我们吧!给我们一口饭吃,有个地方遮风挡雨就行……呜呜……我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啊……”
谢广金和王翠翠也立刻跟着磕头如捣蒜,语无伦次地求饶:“锋哥儿,大伯知道你有本事了!拉我们一把吧!”
“是啊是啊,我们以后当牛做马报答你们!”
谢金宝则吓得浑身发抖,缩在他娘王翠翠身后,连头都不敢抬。
谢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表演,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越来越浓的不耐烦。
他等他们的哭声小了,才冷冷地重复:“我问,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