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怜人。施晴闻言一愣,随即心中涌起怜惜。
她抬起手,一下一下,轻柔地拍抚着他宽阔后背,柔声问道:“怎么会被赶出家门呢?为什么啊?”盛寒的眉心在她的安抚下微微松动。
但他不想用盛家那些腐烂发臭的腌膦事来污染她的耳朵,只在她颈间含糊地蹭了蹭,闷声道:“总之……是他们的不对。”
“嗯!就是他们的不对!”施晴想也不想就附和道。
她早就听闻盛家的亲戚关系错综复杂,想来又是那些贪得无厌的奇葩亲戚在作妖了。
这是他们结婚后的第一个春节。
她曾问过盛寒,要不要陪他回盛家过年。
盛寒当时几乎是立刻就拒绝了,只说让她好好陪着妈妈。
此刻想来,他当初那个需要一段婚姻来稳固地位、应付公司老顽固的借口,似乎在现实面前显得有些单薄。
盛欣集团年底的总结大会,他没让她参加。
盛家的长辈,除了盛父,她一个也没见过……
他真的需要她帮忙应付那些复杂的商务应酬吗?
虽然不用卷入豪门纷争让她乐得轻松,但这前后矛盾,她心里还是产生了一些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