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宋镜歌预估了这顿饭的价格,打开银行卡看余额,在她能支付的数字内,便叫服务员来结账。服务员则说他们这桌的收费,有位先生来结过账了。宋镜歌来餐厅吃饭坐了顾斯年的车,她在门口张望周围,查无对方的影子,但是他的车好像还停在停车场。
北都入夜,现在的公交车停运,正要去叫网约车,忽而听到隔壁巷子里,拐口有劝架的声音。
餐厅面向市区大道,旁边有条朝内的巷道,不深,是个不起眼的地方。劝架音时断时续,有几句话飘进了宋镜歌的耳朵。“年轻人不要打打杀杀,完事以和为贵,你们现在的岁数,正是出去闯荡事业的年纪。”
劝架的人是位两鬓斑白的老者,大爷叉着腰,站在两位两位二十几岁的男人面前,偏干燥的嘴巴喋喋不休。
“我看你两的装扮干净,都不像街道上乱晃悠混社会的人,怎么来回动手动脚的,非要斗个你死我活。”
没有闲暇功夫参与斗争,宋镜歌在叫车软件上输入着目的地。相邻的巷角却传来了顾斯年的解释,使她打字的手指刹那静止。顾斯年澄清事态没那么恶劣:“大爷你误会了,我们两个没有到你说的,那种死我活的严重地步。”
大爷眼见为实,没被顾斯年的话唬住,并用了比喻句形容他的伤势。“小伙子,你眼睛下面那块都发肿了,颜色紫得像茄子。”改变走路的朝向,宋镜歌来到了餐厅旁的巷道。劝架的大爷指着顾斯年脸上的伤,陪同斗殴的许野望比顾斯年的伤势弱些,他的脸上没受伤,臂膀有丝丝血迹下滴。宋镜歌的眉心跳了跳,回忆起之前钟冬玲问她,如果许野望和顾斯年打架了,她会怎样应对。
而今钟冬玲说过的玩笑话,竟真的一语成谶。站定在了三者的眼前,大爷见来了位同龄人,将劝架的任务交给了宋镜歌。“小姑娘,年轻人交流没代沟,你说说他们两个人,在这打架的行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