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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摄氏度(2 / 2)

,漠然的眼神如同对待失去生机的畜类。“还是说,你在集团拉拢人脉,打算着手走灰色产业的事。”句式应是反问的态度,但已查明和收集好完备的线索链,许野望的语气是陈述句。

余毅元对这些事矢口抵赖,矛盾重心转移到许野望在内部大张旗鼓的集团改革。

“你居然敢偷偷调查我,还裁了一批我身边的员工。”余毅元气急败坏,转而可怜地求助许荣政。“爸,我在公司兢兢业业,忙前忙后地为公司着想,你倒是说句公道话呐!”

茶几边的许荣政充耳未闻虚伪者的托词,连眼皮都不屑去掀。余毅元似乎是要竭力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但是对方彰明较著地将其避坑落井。

客厅的生硬氛围固化,许荣政不怒自威,他终究发了话。“等明天一早,集团会外对外宣称,你卸任集团总裁的职位,与我女儿的情感破裂,在许氏净身出户。”

“夫妻双方有一方死亡,在法律意义上,你和我妈的婚姻关系会自动解除。"许野望说出法律的条例,意思是余毅元没得选。自知理亏,余毅元本末倒置,含沙射影:“就算那些事我都做了,那些钱都是我应得的!我不嫌弃你妈有抑郁倾向,依然和她成婚,你们都应该感激我!“胡闹!“许荣政厉声瞠目,觉得发言者是吃了熊心豹胆,“余毅元,谁是大小王你都分不清了!”

这句话使余毅元吓得不轻,随即腿软从沙发的牛皮面滑跌,当年他家境贫寒入赘许氏,才有了今日的地位和财富。

站在男人这边的周琼羽不愿葬身火海,无利可图,面色惨白地连忙求情。仗着在许氏鸠占鹊巢多年,有了自认为是女主人的所谓底气,周琼羽将局势转折的希望放于许氏长子。

“野望,念在这么多年的家人情分上,不要连个面子都不给啊,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儿子了。”

“我从来没把你当做家人,你是他的情人,但是他一直没给你法律上的合法身份,不是吗?”

仿佛听到讽刺味颇足的玩笑话,许野望的脸色刹那阴沉,像是盘旋天际的密布乌云,惊起让她噤若寒蝉的无限威压。“而且按理来说,周阿姨,你该尊称我为许少。”周琼羽缄了口,许野望维持血缘上父子的最后体面,动身去扶没坐稳的余毅元。

失败者还要再说些,预判到他会徒劳顽抗,好心者抢先开了口。许野望的个高,即使没抬眼看余毅元,薄薄的眼皮往下压的时候,自带浑然天成的压迫。

风华正茂的男人有张具有攻击性的脸,眸里凝滞泠然胆寒的锐凛,他扶着父亲的肩膀朝外狠扭。

直至宣判满盘皆输的时刻,余毅元才如梦初醒。原本他轻蔑地自负以为,他小人得志地,剥肤椎髓了许野望的傲气与野心,不惜起始于对方稚幼的年龄,亲自一根根地挑去了,少年那能扎破出血的尖刺。

可是余毅元错了。

“你这逆……

“父亲,您已经老了,我会坐上你的位置,彻底取代你。”滑掉者再度无力下摔。

做完小腿康复疗程后,北都华灯初上,宋镜歌不便深夜打搅许野望,于是从医院打了车回家。

上班的第二天,她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问情况,察觉到了最近经常在自己跟前晃悠的钟冬玲。

宋镜歌总感觉钟冬玲有话要和她说,但每每要戳到此事,对方就变得心虚。正盯着许野望的号码沉思,钟冬玲晃悠了过来,她快速切换了手机的界面。钟冬玲决定坦白,她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宋首席,前段时间许副任经常来剧院门口找你,我就像对待你曾经那些的追求者一样,把他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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