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种个性。”
不二裕太:…”
不二裕太:"?”
不二裕太:“不是,你突然搭什么腔啊,你跟空纯很熟吗?”连一刻都没有给不二裕太追问越前龙马,立刻上场的是单打二号不二周助对战观月初。
在场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不二裕太却清楚之前不二周助向观月初下战书的事情。
不二裕太嘴上对不二周助说"你去踢观月桑的铁板",实际上从不认为自家哥哥会输。
他的哥哥从小就是远近闻名的天才。
是他从握起球拍起就努力追逐的身影,是他立志此生一定要打倒的对手。然而,不二裕太万万没想到,这场比赛开局竟然是干净利落的5-0。观月初5-0不二周助。
“那个圣鲁道夫的观月也太厉害了吧,竞然能直落天才不二五盘!”“青学的天才,难道今天要遭遇滑铁卢了吗…”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刺耳,不二裕太看着球场上的不二周助。他想起小时候,不二周助耐心教导他挥拍,调整球拍角度,比赛前为他加油打气,比赛后鼓励他再接再厉。
还想起,某次他哭着说:“我又输给哥哥了,哥哥会不会嫌弃我很差劲?”他哭得稀里哗啦,女孩脸庞含笑,“周助永远都不会嫌弃裕太君差劲。”女孩说话的语气如此肯定,他心里觉得好过一些,“可是,我一次都没有赢过哥哥,我也没拿过什么比赛冠军。”
“之前我还听到有人说,哥哥是天才,我没有多少天赋,不适合打网球。”女孩用纸巾擦掉他脸上泪水,轻声说:“没有什么适不适合的。”“虽然天赋是很残酷的事情,但那也不是我们自身能够决定的东西,我们能掌握的只有自己的决心。”
“裕太君对网球的喜欢,不逊色于任何人。”双方换边时,不二周助问观月初:“观月,到现在你还是坚持你的观点吗?”
观月初嗤笑道:“不二君疼爱弟弟的程度还真是令人感动。”“就跟你容易受摆布的单纯弟弟,一心只想打倒你一样。”观月初说完,不二周助没有回应,面色沉静地走到球场边换球拍。观月初神情不屑,认定不二周助是在做无用挣扎。“不二学长,这局绝对不能输啊!”
眼看只剩下最后一局,一年生们都为不二周助捏了一把冷汗。越前龙马靠着旁边的绿化树,脸上没有丝毫担心的表情,还有闲心用手指转自己的棒球帽。
不二周助和观月初再次上场,乾贞治突然说:“观月,是真的收集到不二的数据了吗?”
“啊?乾学长,这是什么意思啊?”
“不二学长不是已经连输五盘了吗?”
乾贞治推了下眼镜,“事实上,就连我也无法获得不二的正确数据。”话音刚落,不二周助成功回击观月初。
在观月初震惊到扭曲的表情中,不二周助轻描淡写地回答:“这是我最拿手的球路。”
比赛风向瞬间逆转。
越前龙马重新戴上棒球帽,心想不二学长还真是恶趣味,不远处突然一片哗然。
“是大赛第一种子球队一一冰帝学园!”
“迹部大人啊啊啊!!!我们永远追随迹部大人!!!”周围有热心观众介绍人物出场,迹部景吾领着一众部员走到球场附近,正好看到球场上不二周助翻盘取胜。
迹部景吾挑眉道:“不愧是不二周助,还是那么无懈可击。”越前龙马闻声看了眼前呼后拥,排场十足的迹部景吾。与此同时,裁判哨声响起。
“比赛结束,7-5,青学不二获胜!”
大
因为昨天没看成漫画更新,今天我特地起了个大早到漫画书店,没想到下午会在店内碰到忍足。
虽然这不该是我问的问题,我还是疑惑地问忍足:“今天不是东京都大赛吗?”
言下之意是,身为队伍单打二号的冰帝天才应该在比赛会场,而不是在漫画书店。
忍足一副比我这个无关人士还要轻松悠闲的架势,随手拿了本圆桌上的漫画坐到沙发上。
“迹部说,初赛没必要让正选队员全部上场,他就带着桦地、六户和候补队员去参赛了,我被迫放假一天。”
我倒是没看出来忍足有一丁点儿“被迫"的样子。我不意外迹部大爷如此嚣张,玩笑说:“迹部大爷不怕阴沟里翻船吗?”忍足手指摩挲着下巴,“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得亏迹部大爷不在场,不然铁定会叫桦地君把忍足扔出去。哪有胳膊肘这么往外拐的。
忍足问:“天野,你今天心情不错?竞然会主动聊起网球。”我立刻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只是单纯没想到,忍足你今天会来漫画书店。”忍足继续说:“你甚至记得今天是东京都大赛。”我面不改色地回答:“我还记得1389年的今天发生了科索沃战役,1661年的今天牛顿进入剑桥大学三一学院学习,1965年的今天甲壳虫乐队获得了帝国勋章。”
“记忆力太好不是我的错,请不要给网球抬咖,谢谢。”忍足本来就疑似笑点低到无可救药,听完我这番话,更是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不愧是天野,还是那么无懈可击。”
我露出一个“请不要明褒暗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