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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衣(2 / 4)

失去了理智和意识后,人性中最脆弱最无助的部分便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婉儿像个孩子一样,鸣咽着哭泣着,无意识喊着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喊着脑海中的那个哥哥。

“哥哥……鸣鸣。"婉儿一次次哭喊,却被人狠狠地捂住了,吞噬。谢之霁气得青筋跳起,将人抱起来往湖岸边的走去,她如今这个模样,绝不能让任何人看见。

小舟解绳,缓缓地划开满布荷花的湖面,在月夜下独行。忽地,小舟在湖中央荡了一下。

谢之霁划船的手一抖,垂眸看着怀里的人,低声斥道:“出去。”婉儿被他训斥,一脸委屈地皱起脸,在他的逼视下,只好将手从他的衣襟中取了出来。

衣襟里更凉,更舒服。

“哥哥……“婉儿靠着他的衣襟,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委屈地望着他,“哥哥…

她的哥哥,从不会这么凶她的。

她身上的外衫不知何时已没了踪影,贴身衣物勾勒出曼妙的身形,紧紧地贴在谢之霁的身上,浑然不知自己的动作多么诱人。媚药烧得她理智全无,过了一阵,她继续试探着将手伸入谢之霁的衣襟内,小心翼翼地抬头望着他的神色。

谢之霁眼眸沉得如一潭死水,死死捏紧了船桨。他静静地看着她,薄唇紧绷,一言不发。

见他不说话,柔软滚烫的柔美便大胆地在他怀里乱窜,探索了一阵,却毫无章法。

婉儿苦恼地抱着他,除了最开始有一点缓解不适之外,后面却越来越难受,越来越难耐。

潮热越来越重,燥意越来越深,婉儿从未经历过人事,几乎手足无措。想要凉凉的。

她痛苦地望着谢之霁,企图从他身上得到慰藉,眼泪汪汪地低声道:“哥哥,婉儿很难受……

“哥哥,帮帮我。”

月光下,少女白净的脸染上一层绯红,神色迷茫而痛苦,眼眸里刻满了情欲,本是樱粉色的红唇此时却透着些许糜艳。其上,渗出了几丝血迹。

谢之霁垂眸盯着那处,那是他咬的。

他顿了许久,就在婉儿以为他又会出声训斥她时,他却突然抬手起了她的下巴,然后用拇指按上了那抹血迹。

血迹更浓,唇色更红。

婉儿眼里闪过一丝疼痛,但这种程度的疼却一闪而过,淹没在了无穷无尽的燥意与潮热之中。

她甚至用满是渴求的眼神望着他,希望他能给她什么。谢之霁看她无知无觉的模样,心里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了。他指尖不禁用力,阴冷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谢之霁虽然清楚婉儿被媚药所控,可他不受控制地想,如果今日不是他来,换成任意一个男子,她也会露出如此媚态吗?也会如此瘫软在别的男人怀里,任对方欲索欲求?谢之霁不敢深想,心底那股怒气难以自抑,这种怒气,在婉儿抬眸探上的唇的瞬间,达到了极致。

“哥哥,帮帮我……“她一脸信任地望着他,似乎把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他。

这种信任的眼神,刺痛了谢之霁,也刺破了他那层强撑的理智。谢之霁一把扯开她繁琐宽厚的外衫,倾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原本是蜻蜓点水的吻,化成狂躁暴戾的索取和惩罚。

小舟剧烈翻涌,在湖心泛起层层涟漪,月光下美人如玉,肌肤胜雪,美得不可方物。

究竟是嫉妒作祟,还是酒气上头,亦或是恨她的不忠不信…谢之霁不知道,他觉得自己疯了。

被她气疯了。

儿时,他比同龄人更加早熟,曾意外撞见过府中丫鬟小厮厮混,因此在母亲尚未告诉他男女之事时,他自己便找到了相关的书籍,得知那是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但他对此并不感兴趣。

直到一日,婉儿不知从何处得到了他们婚约的事情,一脸好奇地跑来问他。那是第一次,谢之霁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他未来的妻子,是未来与他共度一生的人。

他们生同衾,死同穴,会相伴一生。

后来的很多年里,他每年都会派人画一幅她的肖像,看着画上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姑娘,想象着未来他们相见的场景,成婚的场景,其中最多的,还属云雨的场景。

这是他痛苦漫长的黑暗岁月中,唯一的慰藉。他原以为,他们会在新婚之夜,花好月圆,夫妻之间琴瑟和鸣。而如今,却以夜色为被,以湖水为席,朦胧的黑夜为他们竖起高墙,荷叶与花做新婚的伴郎伴娘。

银白的月光下,他执起婉儿的手,垂眸吻了吻她的指尖,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

谢之霁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控制不住地疯了。

舒兰院,院门前。

吴伯和淼淼一脸忧愁,两人急得来回踱步,月上中天,谢之霁和婉儿都不曾回来,连个人影也见不到。

黎平悠哉悠哉地踏着步子,吹着小曲儿,一回来就被两人围住了。黎平看着两人,饶有趣味地轻哼了一声,“别担心他们了,都回去睡着吧,他们没事儿。”

他悠悠地望向湖面,眉眼一挑,不由咋舌,年轻就是身体好啊。都折腾这么久了,谢之霁却还不放人,也不知道那小姑娘身体撑不撑得住。送走了淼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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