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桂芬从东跨院回来,看傻柱到现在还没回来。就知道晚上一定有招待。当即就去蒸了二合面的馒头,等着看傻柱能带回什么菜来。
刚刚把二合面的馒头放在灶台上蒸着。聋老太就拄着拐杖过来了。
“桂芬啊……这是雨水家煮的五香牛肉?”聋老太过来问道。
“是煮的牛头。”吴桂芬道;“老太太你先坐下,等会柱子回来就吃饭了。我给你倒杯茶来。”“不着急不着急……老太太我不饿。”聋老太得意的道。
刚刚来这里之前,聋老太吃了大半斤小蛋糕。老太太觉得那玩意吃的真靠心啊。
“嗯嗯,柱子今晚上肯定有招待了。”吴桂芬道。
“好运气啊。那个高大厨去了手表厂。这只能让柱子上小厨房了。”聋老太笑着道:“等柱子回来,看看能不能去弄点牛头肉来。”
傻柱回来的时候快七点钟了。正好东跨院的牛头肉出锅了。那香味肆无忌惮的到处闯荡。
“柱子你去看看,能不能弄点烂糊的给我来一点。”聋老太笑着道:“这味道让我啊……这口……”“行,我这就去。”傻柱端着个小碗走了。
何雨水把牛头肉都给拆下来。骨头给扔到一边去。这边傻柱就端着小碗走到了大门口。
“你来干什么?算了,给你一点。免得我还要给嫂子送过去。”何雨水皱起秀眉道。
“给烂糊一点的,老太太想吃。”傻柱干笑了一声道。
“我这是给嫂子的。你给谁我不管。”何雨水冷声道;“你不要旧病复发了,分不清里外就行。要不然的话,你吃苦头日子太多了。”
“雨水我明白的,我明白的。”傻柱干笑一声道。
何雨水切下一块牛头脸。这都是胶装的玩意烂乎乎的。傻柱一下就想到了怎么做了。拿回去切片加辣椒炒一下,那绝顶的下酒菜啊。
聋老太今晚上吃的那叫一个满意啊。就是有些人撑着了。这边揉着肚子回到后院。刚刚坐下喝茶就看到易中海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敞开的大门。
“中海啊,进来坐吧。”聋老太叹口气道。
“老太太!”易中海进来坐下,这边叹口气道:“唉,这事情弄的。我这边也没有办法照顾你了。等我再找一个就行了。”
“中海你好好过日子吧。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烦心了。”聋老太道;“你这一个人……以后我的事情就交给柱子了。”
“老太太您这意思……这里和我没有关系了?”易中海脸色冷肃。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我老太太还能让你白忙乎啊。东西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聋老太端着茶杯淡淡的道:“你把我这个抽屉打开。里面有两根大黄鱼,你拿走吧。”
易中海看着两根大黄鱼,知道这是一大笔钱。但是和自己期望的差远了。这只是聋老太的……不能说九牛一毛吧,也只是极少一部分。
“老太太我知道您疼柱子。但是这两根……您至少让我和柱子平分吧?”易中海有些不甘心的道。“中海啊……我就还剩下大黄鱼五根了。给你两根……给柱子三根……柱子没有家底啊。你不一样的。”聋老太道:“这两根大黄鱼,我本来准备给金花的。哪知道她走了啊!”
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谭金花和易中海离婚了。那谭金花走了肯定就不会回来了。
易中海一咬牙道:“行吧,谢谢老太太了。”
看着易中海的背影,聋老太也暗暗咬了剩下的几颗牙。
“这个畜生,给老太太做了这么点事情。还嫌弃钱少了。我之前帮你多少忙就忘记了。”聋老太在心中暗暗的道:“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你竞然拿走我两个大黄鱼还不知足。”
“唉,你现在丢了工作,要还在轧钢厂看敢不敢拿老太太东西。”
“易中海你拿了老太太的东西,不知道你能不能给吞下去。”
闫解放这边看书到九点钟后,刚刚要去洗澡就听到了敲门声音。这声音很轻很轻。
“这谁啊?”闫解放心中好奇,过来打开了院门。看到在门前站着的是闫埠贵夫妻两人,闫解放脸色就黑了下来。
“等等等等!”闫埠贵急忙轻声道:“我们想和你做生意的。不是来找茬的。”
闫埠贵一看闫解放就要关门,急忙把来意给说了出来。
“做生意?”闫解放冷声道;“我和你有什么生意?进来吧。”
闫解放看到闫埠贵夫妻两人,都拎着一个破麻袋。那麻袋里面好像装着什么箱子一样。
他们两人进来后,闫解放带着他们来到了西厢房,自己在诊桌后坐下。闫埠贵夫妻两人在对面坐下了。想要茶水什么的当然没有了。
“啥事情说吧!”闫解放淡淡道。
“唉,解放啊……没想到我们弄成这样……”闫埠贵好像感慨一样说着话。
“那你们走吧!”闫解放站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们说正经事情。”闫埠贵急忙道:“你看这里是一些古籍善本,还有些瓶瓶罐罐。我想从你这里换点东西。”
“你先看看能值多少钱再说。”
二十几本线装书,还有几个瓷瓶和两个不大的玉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