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住进的小别墅,和老那家是一样大小的。而且离着她们家有一里路的样子。平时走的都不是一个大门。一个是南门一个是西门。
“我有这么多钱,什么样的年轻漂亮的女子找不到。”闫解成在心中暗暗的道;“我要抱着你一个老藕把子啃啊。”
闫解成在院子里和屋里不停的转悠。想想自己这段时间的境遇,再看看自己的房子,真的好想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啧啧……在四九城住一间破房子,我还得给闫老抠交房租,吃饭还得另外交钱……啧啧……真踏马的。”闫解成在心中盘算道:
“我现在这房子,让闫老抠进来住的话,那我要收他多少钱?”
闫解成在这里盘算着,哪知道闫埠贵现在是什么处境啊。
闫埠贵今天晚上六点钟才回到家中。果然闫埠贵是收破烂去了。因为闫解成的连累,闫埠贵扫地的工作也丢了。
幸好那倒座房的两间房子是在他闫埠贵名下的,要不然现在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闫埠贵之前住的两间西厢房,那是单位分配的房子,红星小学属于红星轧钢厂的附属小学。所以闫埠贵才能分到轧钢厂的家属区。
看着闫埠贵进来了,杨瑞花急忙迎了上来:“老闫今天收获怎么样啊?我看……你这脸……”“被人打的。”闫埠贵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为什么打你啊?”杨瑞花吃惊的道。
“呛行了。”闫埠贵坐在破藤椅上道:“这收破烂的地块都被划分好了的。我今天被人遇到了。人家还是废旧站的职工。”
“真的不让人活了啊。要不你去求求易中海。看看他能不能给你找点活计。”杨瑞花某着眼泪道。“你还不清楚啊。我们这都成了臭狗屎了。”闫埠贵有气无力的道:“他们躲我们都来不及了。”“那我们要怎么办啊?”杨瑞花慌了起来:“我们就还有两个孩子了。他们读书去受到影响了。”“这个我们要不也走……去港岛去。”闫埠贵一咬牙道。
“什么?去那边……我们没路子啊。你不要说偷渡的事情。我们这一家都能死在路上。”杨瑞花摇头道。
“这个好办的,等闫解放回来的。那一定能弄到办法。”闫埠贵眯着眼睛道。
闫埠贵眼睛本来就不大,现在一眯缝起来。就只剩下一条缝了。
“你还敢去找闫解放?”杨瑞花吃惊的看着闫埠贵道:“他是有那本事帮忙。但是他绝对不会帮你忙的。”
“我知道啊。但是我还知道另外一件事情。”闫埠贵很有把握的低声道:“那谭金花说是去羊城那边走亲戚去了。但是我那天晚上看到了一件事情。”
“杨瑞花抱着两个箱子去找闫解放。出来时候箱子度没有了。那肯定是卖什么给了闫解放。杨瑞花这就不是走亲戚。这是把老易给扔了啊。肯定是谭金花醒悟过来了。”
杨瑞花愣了一下后道:“谭金花醒悟过来?这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你想想易中海是什么人?要真的是谭金花不能生,凭着易中海那脾气,嘿嘿……早就不知道把谭金花踹出去多少次了。”闫埠贵道:“怎么你还想不明白?”
“明白……我明白了。这肯定是易中海不能生!”杨瑞花一下明白了:“但这怎么可能啊?”“这有什么不可能啊。”闫埠贵道:“那易中海是个心狠手辣的。”
“但这和我们去港岛有什么关系啊?”杨瑞花问道。
“你还布明白啊?”闫埠贵道:“我们手里有什么东西?那闫解放一定稀罕啊。我能猜出来了,闫解放在收好东西。”
“那些东西我们带着不方便,就卖给他了。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给我们一条去港岛的路子。”“那些金条也要给他?”杨瑞花不舍道。
“金条我们随身带着就行。”闫埠贵咬着牙道;“这事情得抓紧了。我估计越往后去那日子越不好过。是得拼一把了。”
“要不然的话,那就慢慢在这里烂掉了。”
杨瑞花一咬牙点点头道;“那也只能这样了。唉……这事情的起头……想想还不知你自己作出来的。非要把闫解放的东西弄到你自己手上。你让闫解放去上班哪有真多事情,而且闫解放还能孝敬我们。”“不说这些了,都晚了,事后诸葛亮!”闫埠贵沮丧的道:“也不知道闫解放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估计很快了。他出去不短时间了。”杨瑞花道:“也不知道那些东西能值多少钱。”
“嘿嘿,反正往死里要价。”闫埠贵冷声道:“他肯定是把东西弄去港岛转手的。那边价格还不知道多高呢。”
“那我们多留下一点带到港岛去……”杨瑞花激动道。
“那你就等一家老小没命吧。”闫埠贵道;“那边是什么地方?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能拿着那些多的财富。其实在这里还不是一样的。”
“就是那边更过分罢了。”
就在这时候易中海溜溜达达的从大门外进来了。一手拎着酒瓶子,一手拎着几个干荷叶包。易中海现在一个人,生活感到了无比的艰难。不是挣钱的事情,就是生活上再也没有人给他洗衣服做饭了。
以前易中海直管上班就行了,回家是什么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