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棍,一边眯着眼打量赵宥慈。
小姑娘跑来跑去一脸汗,用手扇着风,像个小傻子一样问他好不好吃。
陈楚年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古怪地问:“好不好吃你也买一根不就知道了吗?”
赵宥慈眼睛里散发出一种很奇异的光芒,他有些怪异地觉得...她像妈妈看儿子一样看着他,声音软软地说:
“我妈妈只给了我三块钱,你高兴,我就高兴,所以还是你吃吧。”
他突然觉得手里这根冰棍有种诡异地沉重。
那天晚上回去之后,果不其然,那根冰棍开始发作了。
陈楚年肚子疼得死去活来,一张小脸焉把了,没有一点血色,吃了药之后,虚弱地窝在沙发里,眼睛虚虚眯着,疼痛一阵阵袭来,他终归是个孩子,忍不住地时候也会皱着眉,喉中轻喘呻吟。
赵宥慈一脸愧疚地守在床边,眼睛里水光潋滟,很努力想为他做点什么,但是没什么可做,只能每隔一会很郑重地给他扯扯毯子。看他额头脖子上全是汗,也会帮他擦一擦。
陈楚年等疼痛稍稍散了,懒懒掀起眼皮打量她,她大大的眼睛有些无措望着他:
“你好点了吗?”
他蜷起身体,小脸痛苦地皱起来,指节紧紧扣起来,艰难道:
“还是好疼...要不...”
“你给我揉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