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脱离孙学超的领域覆盖范围，便能不受影响。
但孙学超抬手看了看自己的石英表，道：“你也没几个小时了，消停点吧，我们聊聊。”
“跟你没什么好聊的。”陈启拒绝道。
“可以聊点你感兴趣的。”
“可以啊，告诉我静海市的污染源头在哪。”
孙学超沉默。
“不行就聊聊你们魇族是从哪来的？”
孙学超还是沉默。
“我感兴趣的你都不愿聊，还聊个屁。”
陈启懒得奉陪，准备继续自己的下水道游击战。
他这大半天将静海医学院大部分区域都探索了一遍，倒是没有发现疑似污染源头的地方。
不过仍有遗漏，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他准备趁着剩下的时间，将那些还没去过的地方也搜一搜。一旦确定静海医学院不是污染源头所在，那么他们后面可以将重心放在其他两个$级污染区。孙学超咳嗽一声，道：“其实，我们可以聊聊梦魇一族。”
陈启一愣，好家伙，这是要出卖梦魇一族的情报来拖住我？
不过……这个他确实爱听，也确实感兴趣。
“那你说说看。”
为了防止孙学超说废话，陈启打了个预防针：“一旦你说的东西不能吸引我，我会立刻掉头就走，只给你一次机会。”
孙学超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拖延时间，皱着眉头搁那里思索片刻，才道：
“梦魇一族的寄生者能穿梭梦境和现实你知道吧，其实那只是表象。”
“什么意思？”陈启皱眉问道。
“怎么说呢……你可以理解为现实和梦境之中还有一道夹层，平日里那些梦魇寄生者大多时候是藏身在那道夹层当中，所以你会觉得他们神出鬼没。”
“但实际上，那道夹层并不能完全藏匿他们的身体，以至于他们躲在其中的时候，在现实和梦境中都会留下一点小尾巴。”
“而那尾巴，被你们人类称之为“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