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心理负担,冰冷无情到了令人心如死灰的地步,可脸上那轻微的笑意又是那般纯净、俊秀,吸引得人移不开目光:“我一定会与她在一起。我生来就是为了送她花,如果她还没有做好准备,我愿意等她。”
“是、是吗?”
崔莹嘴角的笑意就快要维持不住了,她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拧紧,疼得滴血,她声音轻轻地说:
“假如这个女子,即将成为旁人的妻子呢?”
“那就夺过来。”他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近来的天气反复无常。
崔莹笑得勉强,就差把那个名字宣之于口了!她痛心又不甘,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执迷不悟,非得把自己的前途和名望都亲手毁掉才罢休吗:
“假如这个人,是公子的亲生姊妹呢?”
少年的衣角和袖袍被山风吹起,飘然如仙人临世,他目视前方,似乎出神地想了一会儿。
山林间的云烟缭绕着他,叶尖滴沥的露水润泽着他。
崔莹望着这个白衣如雪,面冠如玉的少年。
看着他,唇齿轻启。
用天底下最极致温柔缱绻的神情,说出最极致病态、疯魔的话语。
“那就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