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的那次还不争气地未语泪先流了。她现在想起来都丢人,说:“不提也罢。”
不提罗鸿也得笑话笑话她,被妹妹瞪一眼赶紧收敛。罗雁没好气地踹他一脚,又想起来问:“你今晚就要住他店里吗?”周维方的店晚上得有人看着点,这件事当仁不让是交给发小的。罗鸿:“对,我先送你回家,洗澡了再过去。”罗雁:“不收拾行李吗,毕竟要住一阵。”有什么好收拾的,罗鸿:“不够折腾的,反正我每天都得回家一趟。”他连脸盆都不拿,打算早晚都在家洗漱。
罗雁故作嫌弃:“也不用每天回家。”
罗鸿拧一把她的脸:“你一个三餐三点来我这报道的人,还提意见了。”罗雁有些口齿不清地纠正:“是两餐。”
又说:“我下礼拜就放假了。”
罗鸿想都知道:"放假你也不会少来的。”罗雁理直气壮:“暑假图书馆不关门,我当然要来。”行行行,罗鸿看她额头一层薄汗,心心想自己倒无所谓,但店里还是得有台风扇才行。
他琢磨着这件事,晚上回家后跟父母说一声--到底是添大件,总得跟大人有个交代。
儿子那地方,刘银凤刚去看过没多久,说:“你店里还是西晒,是该买一个,妈给你买。
罗鸿不是来要钱的,不过还是伸出手:“您给我添十块就行。”刘银凤给儿子拿二十:“买个好的。”
罗鸿应一声,带着自己的睡前读物出门去发小的车行接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