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吩咐助理不要进来打扰,转身走回座位,继续与方美丹讨论工作上的问题。
所谓工作上的问题,不过是问她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工作累不累,周围员工待她好不好,宿舍里是不是住着太拘束了,要不要考虑换一下居住环境对于大老板的问话,方美丹只能摇头否认,表示一切都没什么问题。“工作不累,周围同事待我也很好,宿舍条件也很不错,我住着很习惯,暂时没遇到什么困难,多谢老板关心。”
她坐在林鸿泰旁边,面上神色如常回复问题,内心心却早已惊涛骇浪。哪怕再迟钝,方美丹也能感受到林鸿泰对她的特别。这已经是这个月里林鸿泰第三次找她谈话。大老板日理万机,一个月只有不到一半的时间待在玩具厂,这有限的时间里,大老板已经找过她三回,也就是说,隔三差五就要找她谈一次。大老板连组长都很少找,偏偏要找她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员工谈话,这其中的特殊意味,恐怕周围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大老板每次找她谈话,和她处在同一工序的流水线上的员工总是带着一丝讽刺与一丝羡慕朝她挤眉弄眼。
周围的员工也都朝她投来一道心照不宣的笑容。她是一路带着各种各样的审视目光来到大老板的办公室。大老板还特意吩咐助理不要进来打扰,甚至连办公室的门都反锁起来,大老板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事情,她心里也没底。方美丹垂着脑袋没敢直视他的眼睛,小拇指乖巧地搭在裤线上,紧张得微微蜷起。
“别紧张,我只是找你例常问话而已,你得习惯。”林鸿泰说着给她倒了一杯水,状似无意地问:“黄俊诚回来了吗?”“没有。"方美丹摇头。
林鸿泰将水杯递给她,“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已经过了三四个月,他没往家里送信?”
“不知道,他没给家里送信。”
方美丹一边接话,一边伸出两手去接水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林鸿泰提早放开手,方美丹始料未及,一个不稳将半杯水泼洒在工装裤上。
“哟,洒裤子上了,真是抱歉。"林鸿泰说着俯下身子替她擦去裤子上的水珠。
水珠已经浸湿裤子,大腿处湿了一片。
林鸿泰起初专心替她擦拭水珠,擦着擦着,逐渐开始不对劲。他宽大的手掌放在大腿处再也不肯挪开,隔着粗糙的布料慢慢地充满暧昧地摩挲。
气氛陡然升温。
狭小的办公室里,空气充满燥热。
感觉到不对劲的方美丹试图站起身,两只宽大的手掌紧紧按着她一双大腿,手掌是那样充满劲道,压得她动弹不得。因着窘迫与难为情,她脸上显出一片绯红。泛着红晕的脸蛋落在林鸿泰眼中,让他想起某种不可描述的场景,内心受到刺激般剧烈地跳动起来。
他手上的力度不断扩大,范围也逐渐离谱,一寸一寸慢慢往上游。每挪动一下,都要抬眸看一眼方美丹脸上的神色,一点点地移动不只是物理距离,也是试探着方美丹的心理防线。
所幸,直到他将手掌放置大腿根部,方美丹也没做出剧烈的反抗动作。这样的表现通常意味着他可以更进一步。
更进一步那就属于少儿不宜的画面了,林鸿泰想想都觉得血脉崩张。他挪动手掌,几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探寻更加隐密的部位,一声电话铃响,打断之前所有积攒起来的绮思。
谁这么扫兴?
林鸿泰打算置之不理,电话铃声突兀响个不停,方美丹如受到惊吓的鸟儿从椅子上站起身,退出几步远的距离,一脸紧张地看向电话机。“接一下吧,万一是老板娘呢?”
得,这句话更扫兴。
林鸿泰一下子没了兴致。
不过真要是老板娘,他还是得接一下。
拿起话筒,还没来得及询问,对面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是林老板吗?听说你还在留在深城?不知道您这边具体什么时候回港城,我想和您商量一下港岛南湾道那栋楼的买卖问题。”
听出是前些天联系过他的小伙子的声音,林鸿泰一脸不悦。他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原来只是问他具体回港的时间。早不来问晚不来问,偏偏这么关键的时刻过来询问,真是没眼力劲。林鸿泰平白无故对对方产生一丝坏印象,语气生硬地回复:“后天吧,后天再谈。”
他率先挂断电话,看着一旁如惊弓之鸟的方美丹紧张兮兮望向他,内心早已没了兴致。
当然,这并不赖方美丹,只赖她说出的一句话。“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老板娘,明白了么?”好端端的提什么老板娘,一提起老板娘,他就会回想起自家老婆那张阴沉的脸,像鬼魅般阴魂不散围绕在他脑海,搅得他什么心思都没了。方美丹是个敏锐的人,感知到林鸿泰的不悦,连忙乖巧地点头应下,“以后都不提了。”
“行了,你去工作吧。”
打发走方美丹,林鸿泰坐在椅子上独自思考刚才那通电话。他有点奇怪。
港城那边地价跌得厉害,他不想亏本,连忙将港岛南湾道那栋楼给卖了,怎么这个行情竟然还有人买楼?
对方怕不是个傻子吧?
前阵子英国首相去内地谈判,势头不太好,报纸上电视上轮番轰炸,只有一个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