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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四)(2 / 2)

本就家风不严,我祖上,本来也风流成性,红杏出墙委实并不罕见,他没说错。”她知道,他在说谢钊。

谢芝玉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秦楼楚馆的常客罢了。萧灵鹤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如同攥紧了这匹马的缰绳,胸口微闷:“你呢。”

幔帐深处透过曼妙的影子,纤腰如素,肩若削成,长发乱披拂于身前身后。雪山伏玉,乌藻流墨。

谢寒商的咽部有些发紧,他声音闷沉:“我嫁给公主,是公主的人,只聆公主的家教,不闻其他。”

她朱唇轻动,笑意深入眸中:“好吧,我答应你,亲自和郭将军解释,让他放过你。”

谢寒商坐了起来,她惊呼一声要后仰,被他抱住。他的额头靠向公主殿下的脸颊,倾身说:“臣叩谢殿下的宽宥。”“你……你……“萧灵鹤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惊讶地看着谢寒商,“你怎么起来了?”

他扶着萧灵鹤的香肩,轻声说:“殿下不是骑不动了么?”萧灵鹤脸热:“谁、谁说的?”

谢寒商抚了抚她松软的发,叹了一声:“瑞仙。”萧灵鹤确实是没力气,只好乖乖地哼了一声躺下,“也好,你也知道的,本宫向来不以蛮力见长。本宫是来得匆忙,忘了带兵器,下次,下次……唉哟。”下次怎样,却不了了之了。

过后他照样为这位蹩脚的骑手上药,一边上药,这位擦伤了的骑手还在一边咕噜哀叫,说疼。

谢寒商诱哄:“乖,再开一些,一会儿便不疼了。”以往上药是不太疼的,今日却疼,萧灵鹤于是知道了,她根本不适合骑马。她听他的话乖乖张开,任由他涂抹那触感冰凉轻盈的药膏。仿佛总要如此。

谢寒商留了太多东西,她小腹内还有些酸涨。萧灵鹤都不敢细看,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一动不敢动,好半响,才感觉到腹内轻盈了一些,应是都流干净了,她恨恨仰头咬了一口他的脸。

谢寒商放任她咬,公主越咬,他的目色越温柔。从那以后,公主没有再来过他的衙署,她在心里发誓,看谁先憋不住。谢寒商将军械改良一事引上正途,便空闲了许多,又开始勤勉地回家,教女儿功课,与公主同枕。

萧灵鹤有了女儿之后牌局少了许多,加上近来沈昭君也传出了喜讯,要凑齐牌友实在不简单,她闲着无聊时,想约妹妹出去钓鱼,但萧清鹂推辞说在筹客,也不知筹的是谁。

连邀三次对方都说无空,她想起一桩前尘旧事,翻过身问身旁的男人:“夏信还在不在上京?”

谢寒商侧身抱住公主清瘦的背,抚了几下,如实回复:“在。”萧灵鹤眼风抽动:“定是这个姓夏的,缠上了我妹妹。”谢寒商想了想,觉得夏信对贵阳公主虽然有些意思,但浅薄如斯,三年过去,依照他的个性只怕是不会主动“缠”上萧清鹂,因此难免为挚友辩驳了一句:“应当不会。”

萧灵鹤反问:“他回上京之后做了些什么?”被猝不及防一问,谢寒商也定住了一息,他忽然意识到,的确,他也不知。“我还不曾见过他。”

萧灵鹤忿恨起来:“这便是了,他窥伺了我妹妹三年,如今还朝,自然是要死缠烂打着不放的。我那个妹妹头脑简单,是个一旦爱上了就倾囊相授的人,比谁都大方。这个夏信为人定是有毛病的,我真怕她又重蹈了程舜的覆辙。”关于这点,也许谢寒商应当为朋友辩解一下:“也许夏寄梅不是那样的人?”

被公主瞪了一眼,他连忙道:“我算是了解他,他和程舜是两类人。”萧灵鹤道:“他要是什么正经的,当初在画虎堂我为箫清鹂物色伶人时,他堂堂一个将军,怎会去屈就扮演花脸,这分明是他钓鱼的把戏,我本以为他老只是无意,等他回来与贵阳说清楚就好了,贵阳也不至于三年了还惦记他的!”毕竞是三年了,贵阳吃一堑长一智,怎会对一个三年不闻音讯的男人惦念不忘?

故此,这一定是夏信腆着脸纠缠于公主。

萧灵鹤显然已先入为主,谢寒商也无法再为之辩驳,转了一个话题:“瑞仙,我们明日骑马可好?”

萧灵鹤听到“骑马"便应激地一抖,目光轻颤。望向他,他显然为她的反应也是一愣。

许久,他了然失笑,将萧灵鹤裹入被褥抱进怀中亲吻,“不是,我说的真是骑马。”

觉得她这般呆怔又羞窘的模样可爱至极,他碰了一下公主殿下柔软的脸庞,“明日我休假,城郊的马车新落成,我们可以去跑一跑。瑞仙最近找不着牌友,那可否也陪陪我?”

萧灵鹤浑身激灵,咬唇犹豫了一响,眼波轻挑:“只是骑马?”谢寒商原本十分真诚的,公主的反应却让他忍俊不禁,抱她换了个姿势,仍旧珍若宝物地揽着温存,温存之后气息不匀,他的唇贴向她的耳根:“若公主想骑的是驸马,那也可以的。马之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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