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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爱两不疑(8)(1 / 3)

第68章恩爱两不疑(8)

银灯的光似结在幔帐上的璀璨霜花,乳白的晕,落在小人鲜嫩的肌肤上。圆滚滚的肚皮外翻着,衣衫都被撩高,睡得很沉。萧灵鹤沉了眉眼,看着女儿睡熟之后踹翻的被子,很想将她拖出来揍一顿屁股,“你不知道我抱着她来这里多不容易,她长到这么大没见过自己亲爹呢,我看她可怜才把她捎带上,胳膊都抱得没有知觉了。”但不能落地,一落地她在马车里乱动乱跳,有时车轮碾过凸出的石块,能将她整个人颠飞,上次额头撞在车壁上碰出个大包,萧灵鹤心疼了三天。女儿心大这点应是随了自己。

谢寒商已经弯腰抱起了女儿,小心翼翼地收在怀里,没敢弄醒她。公主在来信中说过,女儿已经有了名字弦之。取自他名字里的“商“徵"二弦。

“弦之………

谢寒商呢喃唤。被触动了心底某个柔软的角落,但声音都是不自觉和煦上扬的。

女儿的身子娇娇软软的,轻盈得宛如没有重量,也没有骨骼似的,他没抱过这样的小生命,只敢用自己手臂上最有力的部位将她的背部托着。但谢寒商这一托,弦之还是敏感地睁开了昏昏的眼,葡萄般晶莹透亮的眼珠,带着一丝惺忪,愣愣地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她不解地扭过头,娘亲就在身后。

萧灵鹤这两年给谢寒商写了不少信,但战乱年代,其中不少亡佚无寻了,她并不确认他收到了多少,她记得自己于信中提到,女儿早慧,远超同龄的儿童,甚至开口比她的姐姐百欢还要早,早在很久之前就会喊人了,在萧灵鹤的指引下早就连“爹爹"也会叫了。

萧灵鹤看着他们父女俩一大一小地彼此对视,大眼对小眼,俱是困惑,淌干的泪水沿脸庞又徐徐滚落下来,激动之下捂住了自己颤抖的唇瓣。弦之好奇地望着眼前的人,好在她不太认生,兴许是因为周边的舅舅姨姨都充满了善意和温柔,抱她都很舒服吧,弦之虽然最喜欢娘亲,但对于陌生人的拥抱通常也不太会拒绝。

而且这个怀抱虽然很陌生,但莫名地不讨厌。谢寒商有些无措,他还没抱过这么小的孩子,空缺的父职他也不知如何履行,病急乱投医地请求萧灵鹤援助。

萧灵鹤轻扯嘴角上前,拍了拍弦之的背,对困惑的女儿道:“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人啊,还不叫爹爹?”

弦之,朝思暮想。

谢寒商微微一怔,耳边忽然听到弦之甜甜的一声:“爹爹!”谢寒商应了一声“在”,继而笑起来,有种萧灵鹤久违的声声那般的傻气。真好。

这就是她带着女儿跋涉千里,来到兰陵的意义之一吧。长夜未明,一家三口躺在一张床上,絮絮地说了很久的话,像是聊不完,聊到后来弦之趴在爹爹身上睡着了。

谢寒商将她收拾好,用小被子裹好了放在里侧。萧灵鹤终于可以这两年来上京城的一切说给他听了,说得最多的便是小弦之。

说到生产的情境时,谢寒商的手掌挑开了萧灵鹤的罗衫,萧灵鹤察觉到冰凉的手指蓦地窜进来,久未人事的身子敏感地一滑,樱桃檀口溢出了一丝轻颤:“你干什么?”

谢寒商无辜地望向身侧的爱妻:“瑞仙,我想看你的肚子。”萧灵鹤一愣,“看、看肚子作甚?”

谢寒商交代:“营中也有成家的同袍,我向他们打听过,女子生产之后,可能会留疤。”

萧灵鹤慌乱地嘀咕他打听这个做什么,一方面又担心自己肚子上的几道隐痕不好看,只好找弦之做借口搪塞过去:“女儿还在呢,谢寒商你注意点儿。“她睡着了。”

女儿在最里侧睡着,不会打搅的。

时辰也确实不早了,小孩儿觉多,早就睡得香甜,打雷也不会醒。萧灵鹤忙将谢寒商推上来的衣衫往下卷重新盖住肚子,口中曼声威胁:“就是睡着了也不得孟浪,小闷骚你变了。以前你闷着骚,现在你明着骚了。谢寒商闻言勾唇,手指被萧灵鹤摁着,她却不知,他的手早已探入了她衣里,被她这一摁却是切实与她有了肌肤之亲,柔软冰滑的肌肤贴着掌腹,那种熟悉至极的触感,消解了睽违两年的一点陌生。谢寒商的确是从根上变了,从前他诚惶诚恐,但孩子都两岁了,怎会再患得患失。

因此他不但没收回那只手,还侧身,用另一只手抱住了萧灵鹤,她闷闷轻哼一声,怕吵醒女儿,不敢放肆地惊呼,这一松弛,便被他捉到了空隙,趁虚而入。

他真是个兵不厌诈的好将军,总是能寻到最恰当的时机,一击得手,萧灵鹤的额头抵在他的颈部,任由他抚摸皮肤上的瘢痕,轻声说:“留了两条妊娠印子,不过当初就不是很深,用了许多药,已经浅了许多。”谢寒商没有说话,唇有一丝绷紧。

萧灵鹤的手指抚过头顶,落在他的脸侧:“你呢。”她虽受苦,他也没安逸,每一仗都近乎死战,出生入死,何谈轻松。谢寒商握住萧灵鹤的手指,放在唇边,一根根吻过:“我的侧脸受过伤,后背、右臂、右腿,都被刀划伤过,不过所幸之事是,未曾大伤。”他不愿瞒她,越瞒,对她而言无非是越不安,谢寒商将自己受伤的今晚刚缠了绷带的手臂给萧灵鹤看:“便是如此,你无需担心。”萧灵鹤撩开他的袖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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