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不长那么高。”
她下辈子,还是会选他当对象,没打算选别人。随后,一点过度的准备没有,连接吻的戏份好像都被略过了,薄言只是那么亲了她几下。
随后就很轻巧的,套上,贯入。
池冬槐稀里糊涂地,说自己还没玩够,她鸣鸣咽咽说:“不是…不是说好的给我的补偿吗…我…我还没…”
“够了宝宝。"薄言咬着她的耳朵说,“你都把我蹭得这么水了,还不够吗?“那是你够了,不是我…”
“嗯?那下次再给你玩,好不好?”
嘴巴上还挺耐心的,但行动上是一点耐心没有,池冬槐感觉自己好像整个人被拢在他的外套下。
高定西装的材质摩擦在肌肤上完全是另一种感觉。有一种正人君子在做下流之事的风味。
但池冬槐转念一想,薄言算得上个屁的正人君子啊!不能穿上西装就把他当做好东西了.…!
他!就是!一个坏东西!
于是她微微抬头,咬着他的肩膀,一遍遍骂他:“你坏!坏东西!说好的叫我玩一一”
“嗯?"薄言应着,很粗暴地加入了两只手指在她的唇中,“宝宝,你不就是想要爽吗。”
这对他来说,那太简单了。
直接顶她。
她在凶猛的力道,整个人被冲到沙发靠背上,虽然靠背柔软,但还是因为力道太大,跟着哼了一声。
薄言还问她:“这样爽到了吗?”
池冬槐眼泪都要出来了,说:“你干嘛…突然跟嗑.药了一样,刚才我们的节奏不是很舒缓吗?”
她真的很好奇,自己到底哪一句话又戳到薄言的G/点了。他这个人不爱说情话,但总会用一些行动上的办法来爱她,有些爱就是做事情做出来的。
要么呢,是做点实事。给她做饭。
要么呢,就是这样。给她做到爽。
随后池冬槐感觉自己被他抱了起来,他似乎是觉得这个地方不够刺激,有些施展不开手脚。
“嗯。“但他回答了,“我喜欢你说那句,下辈子。”“为什么?"池冬槐自己的反应都迟钝了半拍。薄言看着她,再三确认:“说明你下辈子也没打算找别人,对不对?”这句话给池冬槐自己都说通电了。
啊,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自己的潜意识是这样有时候,她会对自己说的话不那么敏锐,但薄言其实是一个特别敏锐的人。
这个时候,池冬槐的心脏莫名有些柔软。
她勾着他的脖子,跟他说:“亲一下。”
薄言抱着她上楼,真的就低头亲了她一下,问:“就一下?”“一会儿再亲,现在不方便。“池冬槐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酥酥痒痒的。薄言觉得她也很奇怪,刚才还在说他呢,怎么她现在也?“你也嗑了?“薄言垂眸,“这么开心。”池冬槐像是痒痒神经苏醒,笑得很乐呵,在他的颈窝之间蹭,她小声说。“太好了薄言。”
“怎么。”
“其实我有时候也嘴笨笨的,不知道怎么说,我也有些时候特别迟钝,但你能感觉到我在喜欢你,就太好了。”
她的爱人不需要她自己太多表达,就能敏锐地从每一个细节里知道她在爱着他。
太好了。
对她这种总是羞于表达,不知道如何开口的人来说,这个世界上,也有人如此清晰深刻地能感觉到她藏在细枝末节里的感情了。她不用逼着自己去说爱,不用逼着自己去说喜欢。也不用担心对方察觉不到。
薄言真聪明。
她幸福地笑着,却在下一秒被薄言砸到床上,他撑在她身侧,威胁说。“所以你什么时候不喜欢我了,对我冷淡了,我也会感觉到的。“池冬槐。
“你休想骗过我的眼睛。”
他的底色是患得患失的,缺失安全感的,但…“我当然不会啦。"池冬槐自己打开了一切,准备迎接他们的新一轮。那不断收缩的软肉几乎要把他溺死。
她还觉得一一
真好,做所有事情都跟喜欢的人一起做。
就要这么,一直带着喜欢的心情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