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偶尔会觉得或许拨开云雾以后,迎接自己的是好消息。现在仅仅过了一年多,她的想法就不同了。当身边出现开始工作的人,开始呈现出进入到社会环境中的真实状态,人们就会开始深刻地意识到一一
这个世界就是会"吃人"的。
很多人的个性、爱好和其他的一切,都会被社会被驯化掉。后来,大家都被逼无奈地成了无趣的大人。曾经自己最讨厌的那种无趣的大人。
池冬槐现在偶尔也会对未来感到恐惧,这种时候,身边的人能给自己一些力量就好了。
薄言听完她的话,接连着笑了好几声。
“我们不会。"他说。
“为什么?"池冬槐觉得他的语气有点太确定了,“虽然这的确是你说得出来的话,但你也得给我个理由!”
薄言这人就这样,在某些方面格外笃定。
仿佛世界规则是他来制定的。
“没听说过吗?"薄言的右手轻轻点了两下她的手背,“摇滚不死,搞音乐永驻青春。”
池冬槐·………”
这是认真的还是冷笑话?
不管是哪一个都让人有点笑不出来,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于是她点了头,顺势说:“挺好的,这样你就不会阳.痿了。”薄言:“?”
她这嘴?
“没听说过吗?"池冬槐学着他的语气,语重心长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阳.痿是中年男人的福报,但你青春永驻啊。”薄言…”
此话题飘过去,池冬槐没有放在心上,但她还是低估了男人记仇的本事。晚上回去以后她跟玉米和不乖都玩了很久。哄完这边哄那边。
摸不乖一下就怕玉米吃醋,赶紧陪玉米再玩两分钟,陪完玉米又怕不乖猫生地不熟的。
就这么来来回回,摸个没完了。
最后她是整个人被薄言从背后抱起来,准确地说一一架起来。
他的手环过她的腰,直接把她整个人给端走了。“歙欺!“池冬槐还没摸够,“等等!我还要最后雨露均沾一下!”“雨露均沾?"薄言笑了,“你再这么沾下去,今晚就这么过去了,哦不是,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哪儿有那么夸张?”
“没有?"薄言抱着她走,“半个小时前你就在说最后一下,摸完就走了。”池冬槐自己都没想到有这么久,合理怀疑是薄言在夸大其词,但好像是耽误地有点久了…
她平时对手机之类的倒是没什么瘾。
很克制。
毕竟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手机只能放一边,但也是没想到二十岁了还是对吸猫吸狗上瘾。
薄言二话不说直接帮她扛走了。
池冬槐还在想:“我在想晚上要不要让不乖去我的房间一起睡呢。”“不行。"薄言直接拒绝。
“你不会连小猫的醋都要吃吧?那有点太奇怪了。“池冬槐说他,“它又不会睡我俩中间,这个小不点说不定还不会上床呢。”“它会,你别小瞧猫的跳跃能力。“薄言说,“你是真的对猫狗都没什么概念。″
池冬槐真是典型的养猫新手,担心小猫不会上下,担心小猫会不会被挤到,其实猫很灵活,根本就不受影响。
“当然啊,我又没有养过宠物…"池冬槐说,“倒是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小时候养过吗?”
“我外公养过一只狗,乡下总是需要有个守门的,猫没养过,经常有外面的猫过来蹭吃蹭喝。”
乡下野猫也挺多的。
池冬槐对他以前的事情其实很感兴趣,任意一个细节都觉得有趣,她见到的薄言大部分时候都是这样。
是个随意的有钱的大少爷,但他其实不是这样的。她很好奇以前他在老家跟外公外婆一起过日子的那些时光,不过之前担心他会不会回忆起来觉得痛苦,就没有问过。现在薄言说起那些过往的事情,也不让人觉得难受了,她才开始问。“你小时候有被猫抓过吗?”
“嗯。”
“那你现在还敢养猫。”
“就那点皮外伤,有什么不敢养的?”
“那小猫去你家吃什么啊?我还以为它们只吃猫粮呢!”“什么都吃,野猫没那么娇贵,我们吃什么,它们吃什么,有时候家里剩的白米饭它们都能翻出来吃。”
池冬槐震惊:“那和喂猪有什么区别?”
“有。“薄言点头。
池冬槐好奇地转过去看,结果薄言一本正经地说。“猪比它们挑食。”
池冬槐听得直笑,说以后要听他讲更多这些有趣的事情,薄言本觉得这些都是无趣的。
他的人生大部分时候都是灰色的。
虽然外婆和外公都对他很好,也给了他很多爱,但他总是灰暗的。这个世界不断在提醒他,他是被抛弃的,失去亲人的,没有被母亲的怀抱温暖庇佑的人。
但她总是这样,眼睛亮晶晶的,把所有的一切都变成对生活的勇气。洗完澡后,池冬槐刚坐回床上。
“过来。“薄言直接把她给拽回来了,“涂身体乳。”池冬槐小声:“我懒死了…"”
“你站着。"薄言垂下眼,“没说让你自己涂。”她在某些方面懒成什么样,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