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燥,想起来喝口水。
没什么力气,睁开眼觉得一切都像是幻觉。他也想起幻觉乐队为什么叫这个。
因为人生其实就是一场幻觉,有时候觉得痛苦的时候,可以把自己泡在冷水里。
一直泡着一直泡着,直到发一场高烧。
人都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只剩下美好的幻觉了。这场高烧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薄言的记忆里,只有他蜷起来的时候,下意识捞身旁空荡荡的位置。
什么都没摸到,更难受了。
似梦非梦之间,薄言下意识地开口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池冬槐…”
世界沉寂了很长时间,仿佛过了好几个日夜,薄言其实都毫无意识自己到底做了几个梦。
但,下一个翻身的时候。
额头上突然一阵湿润。
听觉渐渐清晰,听到有人轻声回答他。
“我在,我在呢。”